“师尊该去仙门大比，让世人知道师尊
见解，”重霜往前坐
点，身体前倾，“师尊教学方法和所有符文书都不样……是
完全没听过内容，由浅到深。”
“现在是什
水平？”路听琴不自在地垂下头，画个小乌龟。符文乌龟在石桌上慢腾腾爬着，被路听琴戳成底朝天，四肢刷地缩回壳里。
“会人基本上只知道起始符文和几种基本用法，精深点都是奇门遁甲那边人在研究，用在高级阵法里。”
“不至于，莲州城城墙那个还是可以。”
“那是师祖早年亲手画。那个符文组出无人能破解，莲州城因此被叫做人类最安全城。”
路听琴回想阵，谨慎问道：“……师祖符文在大陆中，算是什水平？”
蝴蝶。
符文蝴蝶仿佛得到生命般，在符文驱动下自行飞到重霜鼻尖，翅膀扇动间带出冰凉气息。
“……师尊，这是聚符成灵？”重霜不可置信地看着符文蝴蝶。
路听琴随手弄出蝴蝶后，起兴致，照葫芦画瓢做出只纯粹由符文组成兔子。兔子蹬起后腿，跳到重霜身上。
“怎？”路听琴道。
“前无古人，他用符文实现很多法诀解决不事情。”
“那仙门呢，对于符文教学是什水平？”
“仙门中只有玄清门还保留着基础符文教学，其他都已经放弃。”
路听琴手抖，画出只走形小胖猫，“这样啊……疏忽。以为莲州城符文是通用水平，按着那个程度教你们。”
怪不得阿挪学得魂都吐出来。路听琴以为自己在从加教起，顶多超纲加点立体几何或者简易方程，没有到高等数学地步，实际可能上来就是理论物理。
蝴蝶和兔子不是真实形态，由功能性降温符文组成，它们绕在重霜旁边，源源不断提供着凉意。
“师尊，这是聚符成灵！师尊什时候会，师祖知道吗？”重霜手没有真正碰到符文，隔着段空气，抚过兔子晃动耳朵、移动身体、还有圆球状尾巴，最终虚虚拢在兔子身边，像捧着种神迹。
路听琴不明白重霜突如其来激动。他手指动，默默在空气中画个问号，又飞快抹去。
“怎？”路听琴重复问道。
重霜数着时间，见数息过去，蝴蝶与兔子依旧如生，叹服地看着路听琴，“嵇师伯教符文时候，说成灵是符文最高境界，至今无人能达到这点……师尊，你怎像没事发生过样，你是不是不清楚仙门现在符文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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