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喜欢别人
……”
“只喜欢你。”
“漾月也不行。”楚栖提到这个，还很生气：“不许再给他积德。”
“……都给小七。”神君轻轻握住他
手指，呼吸又变得轻轻，嘴唇颤抖着吻上他额头。
楚栖沉沉睡过去。
可疯子本来不该那
疯。
如果楚栖真十恶不赦，好坏不分，那他确该死。
刚才那把匕首，如果真割开神君眼睛，就代表楚栖真无药可救，那枯鸿也不必请，这小筑内灵力也该放，神君心，也该收。
可事实证明，楚栖心中是有
杆秤。
他不是天生恶鬼。
。
神君现在对他好，是因为他受伤，如果神君也受伤，那还会继续对他好？他本来是要送给神君礼物，是要哄他开心，如果从送礼变成交换，那这样做还有什意义呢？
他猝不及防地转过来，用力抱住神君脖子，柔软面颊埋在他肩头。
上回事情，已经说开，神君不欠他什，本来就是他惹神君生气，送眼睛是为赔礼，神君原谅他，这样就又扯平。
如果他此刻去拿神君眼睛，那不就变成他理亏？
血窟窿依旧毫无顾忌地裸露着，神君看他会儿，缓缓将人从怀里平放下来。衣角被那只手攥很紧，神君姿势别扭地拉过被子，给他盖在身上。
三界之中，若要评个最纯净之物，便只有那个无上至宝。
经由司道天尊亲手点化成人，极致通透，可叫世间善恶无所遁形。
明明不该是，可却实在像。
那至宝有灵，得天地造化，又不受天道所束，若将道灵炼化，或可瞬间超脱三界，拥有与司职天道天尊比肩之力，甚至可以换天道，辟
甚至，比谁都纯粹。
楚栖耗费太多灵力，伤口处又开始隐隐地疼，神君察觉他呼吸有些微热，摸额头，果真是发烧。
神君喂他几颗止疼药，加些退烧丹药，楚栖很快有些迷迷瞪瞪。
但他不肯下神君身，死皮赖脸地黏在神君怀里，手指攥着他衣角，哼哼唧唧：“你是
。”
“嗯。”
他鼓起脸颊，道：“你是。”
所有人都觉得楚栖疯，所有人都觉得他不容于世，所有人都觉得他该死，所有人都觉得，他无恶不作，罪无可恕。
神君轻轻抱紧他纤瘦身体，手掌下下摸着他脑袋。
楚栖真，有那坏？
神君不是没有坏心眼，他当然清楚楚栖这样下去不行，纵容个疯子去疯，与将自己变成疯子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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