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骤然看到这等通常只会在超级英雄电影里才能见到
，完全违反
常理快速制冰过程，季小鸟还是浑身
凛，打起十二万分注意力，手撑，迅速翻上张铺着精美绣花桌布长桌，躲开直逼面门冰锥子。
就在这电光火石瞬间，两道拔升冰刃已经宛若两根斜插在宴会厅柱子，
他觉得，自己即将对战，应该是苏蓉或是机械师中人。
然则出乎季小鸟预料，沁雪会老大竟然朝他点点头：
“
来当你对手。”
听到冰霰话，几乎所有人都在此时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只见那白发青年只是挽挽袖子，往前踱几步，站到季鸫跟前。
女孩颈侧也有道血线——那是Zero在第二回交手时，在错身刹，用三棱刺留下。
“还过得去。”
白发青年抱着胳膊，淡然评价道：
“如果继续打下去，你定会被Zero杀死。不过你刚才表现，比想象中要好上不少。”
樊鹤眠收回长刀，胸口剧烈起伏两下，终究没有反驳，只用对明亮杏眼气鼓鼓地瞪着冰霰。
三次闪现，上半身朝后仰，堪堪避开白露刀锋。
但男人依然再度体会到皮肉被高热灼烧疼痛，不知为什
，樊鹤眠依然击中他。
“够！”
场边传来冰霰喝止声音。
Zero也跟马可样，毫不犹豫地迅速离开战场，退回到他会长身边。
“你准备好？”
冰霰没有拿出任何武器，依然保持着两手抱臂姿势，冷冰冰地说道：
“那，开始吧。”
话音刚落，两行冰棱忽然自他脚下拔地而起，几乎要顶到天花板，就仿佛两枚倒长尖刺般，“刺拉拉”朝着季鸫方向逼过去。
季鸫早听海雕说过，沁雪会会长是个擅用冰雪。
莫天根与马克肉搏战持续差不多十分钟，换成樊鹤眠和Zero，前后只花大约百二十秒。
“好，第三场。”
冰霰随手在控制面板上拨，将训练场从游乐园废墟变成个欧式宫廷装潢宴会厅，而后对季鸫说道：
“该你。”
季鸫站起身，径直走到宴会厅中央，回头示意他已经准备好。
“她伤到你？”
冰霰视线落到Zero手臂上，那儿有深浅两道十字形伤口，没有出血，但衣物和皮肉边缘都呈现出焦黑炭化状态，显然是被热量很高东西烧出来。
“是。”
马可平静地应道。
冰霰将目光转到樊鹤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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