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渐默唇角勾勒
个堪称冷酷
微笑。
“如果碰到
，就顺手杀吧。”
火光离他们不算近，加上晚上野外难行，五人两尸从入夜走到黎明将近，才终于摸到火光源头。
果然，季鸫等人所料不差。
那确实是个圣庭军守备军营地。
“那边，会是圣庭守军吗？”
董家主仆三人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互相交换个眼神，然后同用力点点头。
季小鸟看懂他们意思。
于是他转向任渐默。
“任先生……”
董靖调整着望远镜焦距，努力将视野拉得更近些，“看上去像是……更像是营火样子。”
说罢，他将望远镜递给更有经验忠叔和铸子，让他们来验证自己判断。
两人看过之后，也同意自家少主猜测。
“唔，若真是如此，便有意思……”
董二少以手抵唇，目露沉思。
片刻之后，他还是摇头，“在哪儿呢？”
季鸫默默地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个望远镜，递给董二少爷。
毕竟他身为弓手，视力在“桃花源”中强化到极致，当然远胜过普通人。
董靖没用过望远镜，但他反应平静极，点儿都不像穿越小说里土著居民拿到主角提供高科技神器之后那种大惊小怪样子。
“这是傀儡师机关术吗？”
那些士兵们故技重施，直接清空个小村子，然后在外围架设起绊马桩和比人还高篱笆墙，同时在出入口搭起两层楼高瞭望台，点
季鸫问道：
“……你觉得呢？”
任渐默弧度很小地挑挑眉。
他有些意外自己竟然马上就理解面前这卷毛小子到底想问些什
。
“
说过……”
季鸫也猜到他想法。
这带都是被圣庭军队占领沦陷区，而且留守士兵极其残忍，奉行是三光政策，怕是已经将附近村落都扫荡个遍。
他们不知道有多少村庄像先前所见那座无名小村那样遭到灭顶屠戮，但不难猜测，即便是有幸存平民，多半要干脆逃进山里，要只能在侵略者们高压统治下勉强苟活。
既然如此，那此时此刻，会露天点燃营地篝火，自然不可能是附近村民……
季鸫想想：
他边说着，边将望远镜举到面前。
随即董二少爷便叫起来：
“是真，能看到火光呢！”
这附近虽是河谷地带，但依然有高矮连绵丘陵，林木茂密，而且根据铸子跑商时得到情报来看，应该没有规模较大城市是镇子。
“不像是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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