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利落
说道：“姑姑，陈柏安，他是必须要死。”
陈柏安非杀人凶手，却将杀人刀递到
杀人者手里。
他不知道姜氏会是个什
想法，又会做出什样反应。
但是不论是他，还是姜锦，都不可能因为姜氏反应而改变主意。
姜氏怔怔坐在床上，听到他话，神色慢慢变得坚定起来：“陈柏安他该死！”
她也是受害者。
她丈夫害死自己侄子侄女，她心中痛苦怕是不比任何人少。
姜锦在她面前说这些话，无疑只是在伤害这个善良女人。
“
们不怪你，和阿锦从来都不怪你，姑姑。”姜林温和看着面前女人。
姜氏痛哭出声：“阿锦，东序，是姑姑对不住你们！”
姜林轻轻冲她点点头。
姜氏猛然呜咽
声，将头埋在被子里。
她恨自己无能！
才叫自己孩子遭遇这样毒手。
她恨那些人面兽心豺狼，更恨……
，却比那个更加好用。
她现在脸，是哥哥亲手画出来。
阿锦喜欢极。
她目光里显露出丝恐惧和怨毒：“们被送到个别庄，像是牲口样被关起来。关好几天，然后，被带到个安静，点满蜡烛密室里。”
“他们把绑在石床上，用刀子，活生生，点点，剥下脸。那时候还没死呢。”
“只是……”姜氏想起自己双儿女，“姑姑能不能求你们件事情？”
*
姜林带着姜锦走出姜氏房门。
这个可怜女人在想，如果当时，让兄妹俩安安静静待在老家就好。
只可惜没有如果。
姜林垂眸，他不太擅长处理这种情况。
他不会哄人，也不觉得哄人有什作用。
而且，今夜已经在这里耽误太久。
“姑姑。”阿锦声音在她耳边响，“是姑父，为前程，把和哥哥送出去。”
姜氏猛然抬头，纵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听到阿锦亲口证实时候，她依旧还是攥紧手里被子。
“陈柏安……”她抖着嗓子，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阿锦。”姜林不赞同拍拍姜锦肩膀。
陈柏安该死，姜氏却是无辜。
她听到几个人在讨论，这张脸剥多完美，主人定会喜欢。
石床上少女，满脸都是血，承受着无尽痛苦，绝望望着头顶虚空，直到生命燃尽。
她死不瞑目。
姜氏捂住嘴，她视线已经模糊，想要说点什，心口却疼喘不过气。
她猛然想起什，看向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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