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有羽毛球校队
队员在训练，听见动静也靠
过来，李佳佳冲在前头，怒吼
声，拿着球拍就朝他脑袋招呼。
“干什
呢？！放开她！你这个臭流氓！！！”
男生吃痛，松开周沐，其他几个兄弟见老大挨打也不乐意，脚把李佳佳踹倒在地。
周沐从台阶上滚下来，爬过去把人扶起来。
“李佳佳……你没事吧……”
面前骤然投下来片阴影。
有人遮挡住阳光。
周沐抬头。
“有什事吗？”
男生笑猥/琐。
“程真……之前还是
们学校学长呢！”
……
周沐往前走去，前面楼梯口堵堆人在看热闹，后面投来目光也让她如芒在背。
少女慢慢红眼眶，转身推开堵在她身旁同学，溜烟小跑下楼。
这节是体育课。
和你爸会来接你，不听话就打断你腿，让你再往出去跑！”
周沐哭声凄厉，被推搡跌跌撞撞，只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句话。
“妈……他不是……不是杀人犯……”
她回到学校当天下午，流言就散播开来。
她走在教学楼走廊上，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男生冷哼声。
“臭婊/子，们走。”
其他队员们见她们被打，把人拦住。
“打们校队人，这就想走，没门儿。”
“那你们想怎样啊？
“和体育生做是不是很爽啊？”
周沐涨红脸，气浑身发抖，站起身就甩他个耳光，男生脸色骤变，把揪住她衣领，把人从台阶上拎起来。
“你敢打？！”
周沐疼得眼泪都出来，胡乱拍着他手。
“放开！！！”
文理分班之后，课业骤然加重，在体育课上打打羽毛球，是她从前最喜欢也最难得放松方式。
可是今天她没有跟同学去打球，而是个人坐在主席台下面台阶上。
操场上还有别班也在上体育课。
远处有几个高年级男同学在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领头男生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扔在地上。
“就那个？看着倒是蛮清纯，走，过去瞧瞧。”
“听说吗？就三班那个周沐啊，昨天被叫进警察局里去。”
“啊？她不是学习成绩挺好嘛，为什啊？”
“据说是她男朋友，为她，杀人。”
“不是吧，她可是年级三好学生，怎可能早恋呢，你别胡说。”
“怎胡说，你自己看新闻啊，她男朋友还是体育生呢，就是刚刚获得全国游泳联赛冠军那个，叫……叫什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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