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认为他错
都不要紧。
师尊说没错就行。
仿佛被迫背负
东西被人突然卸下
般，浑身都轻松起来。
顾白卿看着墨玄离‘装聋作哑’般听信他话，虽然可能并没有把他心病连根拔起，哪怕他还打从心底认为切都是他错，只要有时刻能怀疑，能相信不是他错，就算是为过去顽疾开口子。
顾白卿很满意，然后看向快要被气疯玄月。
顾白卿叹口气，这种回答……也算可以。
顾白卿抓着墨玄离手，认真教育道：“听
说，你没错！”
墨玄离顿，好像被师尊道雷击劈中，劈他头昏眼花耳鸣，劈他没有听见，也没有听懂般。
懵懵，但是却又渐渐浑身通透。
“你说什
！”玄月震惊，仿佛不可理喻是顾白卿般。
得荒唐可笑。
玄月很扭曲，大概是因为她跟墨玄离样都是长在修真界正道之中，接受着这样观念长大，认为人是好，魔是坏，跟那些入魔人不同，那些是追求执念和欲望，自愿入魔，而玄月恐怕因为身份被迫入魔，所以从认知上产生偏差，才会这拧巴。她觉得自己当圣女是在受苦受难，而这些苦难都是墨玄离带给她，所以她从未停止对墨玄离扭曲怨恨。
而墨玄离……估计也是把切归咎于自己。
他转头看向墨玄离。
墨玄离握着他手，冰凉不已，双眼眸渐渐失去神采。
“他从未害过你，倒是你直在害他，想起来，当年玄离差点被挞灵鞭鞭挞就是你骗他去禁地功劳，你留在紫霄宗就是不断找机会骗他入魔，不是件两件，利用玄离对云月信任，不断折磨他情感和神经。”说到这里，顾白卿突然挑挑眉道：
“说，玄离没错。”顾白卿认真看向墨玄离道：“听懂吗？说你没错。”
“师尊，……”
“听话，乖。”
墨玄离眉头渐渐蹙起，仿佛鼓起十二万分勇气般，重重点头。
师尊说没错，就是没错，他不管，他没错。
顾白卿突然拿出师尊语气质问道：“墨玄离，你错吗？错哪里？”
墨玄离愣，怔怔看着顾白卿，他似乎感觉到师尊在生气，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他有些慌乱看着师尊，不知所措。
“回答问题，你到底做错什事情？”顾白卿道：“想清楚再回答！”
玄月冷笑着看着切，南栀茫然左右张望。
墨玄离张张嘴，神情片空白，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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