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把该说
说完，不管是把交给那些修仙者，还是带离开，绝无二话。”
楚离玉沉默
。
远处有凌乱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脚步声虽然杂乱，但很稳，能听得出来是修仙者。
然而江封矗立原地，仿佛根本不在乎杀过来修仙者，依旧自顾自说着：
“你有能力结交其他人，遇上什
不顺心事，跟朋友
起热闹热闹，你终归能走出来。”
即便是用药物强行维持修为，但到底是大乘期修为，气场全开时候，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楚离玉想要后退，身体却不听使唤。
他感觉到江封指尖微微发凉手，抚上他后颈。对方身子贴过来，掌心发力将他头按在心口，对方微微喑哑嗓音伴随着凌乱心跳声，同传进他耳朵：“前世你因为渐冻症这对时候，比你现在要痛苦百倍，千倍。”
虽然江封梦境中场景，在楚离玉脑中只留下个模糊影子，但他还是莫名鼻子发酸。
“其实……真不想用这种方式报复回去，”江封苦笑声，“你要相信，是真不想。”
用药物强行恢复修为，已然是强弩之末。
他把丢开江封胳膊，“这就是你说武力碾压？”
江封笑而不语。
楚离玉到底是怒，“江封，你到底想干什？”
“想死。”不知道什时候，江封收起笑意，淡淡地看向楚离玉，“废大半修为回来，就是想再多看你几眼。现在看也看过，也就没别念想。失去修为护身，撑不太久，如果有选话，不想死在你面前。”
楚离玉轻轻环住江封腰，“江封……”
“前世你有你苦衷，能理解，”江封声音中带上些许鼻音，“但现在，也有苦衷。”
“不让你感受下当时痛彻心扉，”江封手在楚离玉后脑拍拍，“很怕你哪天又会因为什苦衷，再扔下次。”
“那样话，真受不。”
“……”楚离玉语塞。
楚离玉突然想通什似，“所以你之前是故意激怒——”
“没错，”江封坦然笑，“终归是要死，死之前惹怒你，死，你也不会太过伤心，不是。”
说着江封抬手，指尖敲敲自己太阳穴，“这样好法子，还是跟你学呢，在那个梦里。”
楚离玉口气卡在喉咙里：“你！”
“生气，委屈，痛苦，”每说句，江封就向前迈进步，“是不是感觉心脏被人死死攥住，喘不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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