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并不假，但黎非凡知道霍韫启未必肯信。
果然，霍韫启淡淡说：“你撞上成予南
时候他在干什
？”
“他……”黎非凡
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看见事儿从头到尾说清楚，但这样来就会搞得他好像故意诋毁书奕轻
霍韫启伸手抚过他眼下，力道大得那片皮肤瞬间发红。
“有什工作值得你深更半夜往外跑？嗯？”
虽然这审讯姿势不太对，但确实是审讯没错。
黎非凡跟在霍韫启身边时间不算长，但也有段时间
。霍韫启什时候是真生气，什时候只是做做样子他清二楚。
他知道今天这事儿绝对不可能这轻易过去。
霍韫启脑子里闪现第个画面就是坐在车里看见那幕。
他被人踢得跪在地上，只要晚那几秒钟，这个叫黎非凡人说不定就会消失。
他会被那条黑漆漆巷子彻底吞没。
他在乎黎非凡吗？
那个瞬间他确定自己是在乎。
，还要侧过头躲开说：“你轻点啊，
现在胳膊肘这片都是木，也不知道把撞墙上傻逼是哪个。”
霍韫启终于有动作。
但是他不是替黎非凡上药，而是把拽住他胳膊把人扯过来。
黎非凡被迫撞上霍韫启，又被他钳制着转身摁在长车座上。
黎非凡有些猝不及防但不意外，他没有任何对抗意图，看着霍韫启黑沉眼睛他甚至有心情调笑说：“二爷是知道刚跟人打架现在还正热血上头是吧。”
黎非凡扭动下，“那你先松开。”
“问你就老实回答。”
“你好凶。”
“黎非凡！”
这姿势太容易导致势弱，黎非凡就说：“你知道那种情况下也没办法，就那凑巧刚好让赶上。霍七租用办公室就在离这里不远地方，只是从酒吧街那边路过正巧撞上成予南。”
比预想中更甚。
他目光扫过黎非凡眼下那道疤。
疤痕边缘已经开始淡。
唯独那双总是蒙着层伪装笑意眼睛从头到尾都没变过，尤其是想要掩盖什时候，最擅长顾左右而言他。
哪怕在这狼狈情况下也不肯真正示弱。
他盯着霍韫启眼睛，下秒霍韫启伸手摁住他试图乱动脚。
这车再宽敞那内部位置只有那宽，黎非凡上手搂着霍韫启脖子。
埋怨：“要挤掉下去。”
“打五都不怕，你还怕掉下去。”霍韫启终于再次开口。
他说着把黎非凡手拽下来，大力摁在胸前压制住，那双眼在今晚第次有明显情绪，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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