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那阿姨……要不你们先走吧？”刚刚还嘴炮满级
白檬在袁露芝面前瞬间怂
，她跟袁露芝打过几次交道，知道柯若初她妈
“晚上吃宵夜
起，
请客。”
盛如绮应：“你请客当然要去。”
“柯若初！”白檬咋咋呼呼叫声，然后转身揽住柯若初肩，“你也去啊，别想溜。”
“不去，你们玩开心点。”柯若初眼神指指不远处辆白色汽车，她都看见袁露芝朝她走过来，她低声跟白檬道，“妈来接，她不会让去。”
比起回家，柯若初确更想在外面待会儿。
。
盛如绮目光没再移开，明明是场大合奏，她目光却始终徘徊在钢琴前，不仅是听觉享受，也是视觉享受。不知不觉，连倦意都消散。
化妆师说得没错，这场，素来低调内敛柯若初确惊艳许多人。至少，台下盛小姐着实被惊艳到。
她静静弹，她静静看。
柯若初第次接触钢琴是六岁时候，她当时对这大家伙没点兴趣，她说自己不喜欢弹琴，但袁露芝还是要求她学。老实说，她现在对钢琴也没多少热忱，只不过都这
多年，成习惯而已。
“你就跟阿姨说声嘛，多大点事。明天好不容易放假，你这早回去干嘛？再说你不是不乐意呆家里？”白檬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看见袁露芝已经过来，她挤出抹笑，“阿姨好。”
“檬檬，你今晚表现真棒。”
“阿姨夸奖。”
“你们晚上还要聚会吧，初初就不跟你们起，家里正好还有点事。你们好好玩呀。”袁露芝知道这群小年轻晚上肯定还要疯把，所以先帮柯若初找好拒绝理由，她不太愿意柯若初出去参加这些活动，碰上人鱼龙混杂，容易学坏。
柯若初还没说什……
当个人“不喜欢”说得越来越少时，渐渐就会发现，自己会变得越来越不会说“不喜欢”，或者说“不喜欢”时，早已变得没什分量。柯若初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她生活都被她妈安排妥当，表面上顺风顺水，其实她知道自己状态很糟糕，甚至想逃离，只是不知道能怎办。
旋律收尾，观众席上掌声片，柯若初倒是没什感觉，就是走个过场。
演出顺利结束后，行人走出艺术中心。
“姐，晚上表现得怎样？是不是惊艳全场？”白檬厚脸皮缠着盛如绮问。
白檬这问，盛如绮才发现自己全程都看柯若初去，压根没注意到其他人，她敷衍道，“还不错，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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