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回过神，应
声：“
们走吧。”
和谢以津起往游乐园出口走
时候，秦灿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并不是个人来。
他心道不妙，边和谢以津顺着人群往外面走，边赶紧打开手机检查下微信，果不其然收到郝七月满屏轰炸。
郝七月：“
秦灿心简直是在滴血。
他知道谢以津这
做是不想欠自己人情，顿时心情复杂：“其实你真不用着急还什，也对玩偶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然而像是猜到秦灿心中所想，谢以津打断他：“不是为还人情，也不是为两清。”
秦灿愣。
谢以津说：“只是觉得企鹅很可爱，所以想要送给你个。”
为什会有这大干劲，或许是他从未在谢以津脸上看到过类似于期盼神情，很新奇。
“总算是够。”
天色渐暗，秦灿终于将印着密密麻麻印花纸张放到谢以津手里，呼出口气：“快去兑换吧。”
谢以津接过点数纸，低头看眼，说声“好”。
秦灿在门口等会儿，忍不住在脑子里提前构思番，他已经预想到谢以津扛着巨大企鹅从兑换处里面出来场面。
“而且刚才在店里，试摸下摆在里面等身大玩偶。”
谢以津说：“手感比想象中要低劣，缝线细节处处理也很般，认为没有兑换个来占家里地方必要。”
这个答案听起来合情合理，秦灿犹豫下，最后还是“哦”声，接过谢以津手里企鹅。
他们俩人手里抱着只圆滚滚小企鹅，面面相觑几秒。
谢以津抬起头，看向逐渐暗下来天空，说：“今天辛苦你，游乐场好像要关门。”
结果五分钟后，谢以津从兑换处出来，手里却拿两只中号企鹅。
两只企鹅脸上表情都很可爱，只是脸红红“/(//•/ω/•//)/”，另外只是懵懵懂懂“(´･ω･`)”，但个头都比特等奖等身企鹅小很多，只是最常见普通玩偶大小。
秦灿愣：“怎回事？是大玩偶被兑换完吗？”
谢以津没有回答，而是盯着手中两个玩偶看会儿，像是在斟酌取舍着什，最后将那只脸红“/(//•/ω/•//)/”企鹅举到秦灿面前。
“不是。”谢以津说，“想想，最后感觉还是换两个中号企鹅要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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