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逾又笑，边逗着乔清
小脸蛋，边问：“为什
要告诉老师？”
乔清有理有据：“因为姨姨听老师话。”
乔之逾倒被乔清说住
，有这明显吗？连屁点大小孩都能看出来。
乔清很乖，等乔之逾回家以后，就老老实实上床睡觉。还说不用乔之逾讲故事哄，让姨姨也早点休息。
乔之逾洗完澡，也到睡觉点。等做完护肤工作，她拉开被子在床上躺下来。
个人睡，床上放着两只枕头，另只永远是空，有点多此举。
季希挂断电话后，像往常样坐地铁回去。时间晚，人不如下班高峰期时多，上地铁站还捡个位置。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感冒好些吗？”
“晚上盖好被子再睡……”
往常季希坐地铁时候会想工作上事，而现在，她在想着乔之逾刚刚柔声细语叮咛。等她回过神，地铁已经不觉过两三站。
怪是，只是听对方闷声闷气地应声，也觉得有意思。
季希慢半拍样，接着说：“那你回去早点休息。”
乔之逾：“好——”
两边都没再说话，就在乔之逾以为通话就到这儿，差不多要结束时候。
“你头晕不晕？”季希捏着手机，冷不防冒出句。听着挺多余，莫名其妙，可就是问，不像微信消息可以撤回。
侧卧，乔之逾换个更舒服姿势，她看向空空如也另边，心绪翩翩，好像尝过两个人相拥而眠滋味后，现在越发冷清。
微信消息响下。
这个点会是谁？乔之逾伸臂拿过床头手机，看看，脸上划过抹略显失落笑。印象中，季希除家教上些事，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发微信来是姚染：“睡吗？”
乔清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海绵宝宝。听到门咔哒开以后，她立马溜下沙发，第时间跑过去。“姨姨。”
“小清，晚上有没有好好吃饭？”乔之逾问。
“有～”小家伙鼻子灵，闻到乔之逾身上有酒味道后，还脸严肃认真地说：“姨姨又喝酒。”
乔之逾噗嗤笑，这语气这神情，怎觉得这小不点越来越季希？本正经得如出辙。
“
要告诉老师。”乔清撇撇嘴。
乔之逾听盈盈笑，是错觉吗？怎觉得有人好像也不太想挂断电话。她将头枕着座椅靠背，慢慢说：“不晕。今晚没喝多少，没骗你。”
季希又是：“嗯。”
乔之逾说：“周末带小乔总去你家上课。”
季希笑笑，“好。”
没话找话也说差不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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