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枭就这样抱着木盒跟着甄文君，是实打实地跟着，就像她
尾巴，片刻不离。
甄文君跟她说过很多次不要叫阿母
不是你阿母，小枭就是改不
口。
“她
直跟着你，是把你当母亲
？”天底下无论哪族语言，叫母亲发音都极为相似。小枭叫得欢卫庭煦全听进耳朵里，甄文君也愁：
“你说这孩子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不过顺手救她而已她居然认当阿母？这是能顺便叫吗！”
卫庭煦莞尔：“看来长歌国还真有特殊得子方式，只不过这孩子来就这大。”
不想这快有个半大女儿。”
老人伸长脖子问：“这说，你答应。”
甄文君点点头。
“小枭不想离开爷爷。”见甄文君答应，小枭哭得更难过。
“去吧，难得遇到好心人……虽然是夙斓后人，不过可以确定她是个好人，不会亏待你。你本就不属于骨伦草原，你还年轻，不该在这儿荒废年华，该去看看外面世界。长歌大人遗宝，就托付给你……”
“别说，阿燎已经将那木盒拿去没日没夜地护着。虽然打不开，但阿燎中邪般相信木盒里装就是女女生子秘术。”
卫庭煦：“小孩儿肯给她吗？”
“她看阿燎比她还珍视那木盒便没说什，她对老人有感情，对长歌国可没有太多。只不过这小孩儿该送去给谁才好。子卓莫恼，待想好就将她送走！虽然这孩子自小就被抛弃以后也不见得能过上舒坦日子，可有人接手就是天大好事对吧！总不能带在咱们身边，除会耍几下马刀外也不见还藏着什大本事。”
“得。”卫庭煦阻止她，“你留着吧岂会多言。更何况人家都喊你阿母，你又怎好将她送走。留个孩子在身边好好培养未必是件坏事，毕竟那生子秘术应该是没戏。”
阿燎正好听见这话当场大哭，阿叙阿鹤好顿劝才将她劝好。
小枭将老人安葬在长歌城中，她想带阿毛走，阿毛不愿意，就靠在老人小小坟边上用爪子拍拍，没反应，就趴下。
“爷爷守着长歌，阿毛守着爷爷。”甄文君不知道什时候出现在小枭身后，用屈起指节轻轻敲敲小枭后脑勺，“走吧，带你去看海。”
好不容易将小枭劝走，上马车小枭又饿又困，甄文君听她肚子咕咕地大叫，仿佛看见曾经自己，笑着递给她根风干羊腿。
“阿母真好。”
“……别这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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