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庭煦这样说让小花再次紧张起来：“女郎，不瞒你说，从几年前开始
就已经分不清你对甄文君究竟是继续利用她来找到阮氏阿穹所持
李氏
族秘卷，还是……对她动
真情。”
卫庭煦闭闭眼，又缓缓睁开。
“女郎该是动真情，否则在利用她除掉谢扶宸之后，女郎有多种办法以她来威胁阮氏阿穹，逼阮氏阿穹说出秘卷所在。可是女郎你既没有酷刑拷问阮氏，只是将她锦衣玉食软禁起来，也没有以阮氏性命来胁迫甄文君。当初女郎你让人放出传言，说骨伦草原长歌国有女女生子秘术，让李延意垂涎三尺特意派阿燎去找秘术，而甄文君正是通过此行看似极为巧合地知晓自己身世。女郎你直在循循善诱极其温柔地牵引着甄文君发现自己乃是长歌国夙斓后裔，知道自己阿母身份以及家族过往，就是想要她继续查下去，总有天会明白秘卷所在吧……就算她愚笨无法查出，女郎你也可以故技重施，给她线索，引导她去解开秘卷之谜。女郎你完全不舍得让甄文君受点苦，为保护她，也是煞费苦心。”
卫庭煦并没有反驳小花话。
原来小花直站在旁不声不响，却将所有事都看在眼里。
之脑后。”她手掌贴在自己腹部上，“只要还活着天，这些永远不可能消失丑陋疤痕就会提醒，走过怎样路才走到今日，又是为什
才忍受耻辱活下来。”
小花泪如雨下，卫庭煦抱住她轻轻地顺着她后背。
待哭累，卫庭煦领着小花坐下，用手帕为她擦去眼泪。
茶壶还架在炉火之上，壶中水是热，卫庭煦亲自为她倒杯水。
小花赶紧站起来，卫庭煦点点她肩：“就坐着，别动。”
“女郎对她如此温柔，可当她知道事情所有真相，当她知道从最开始那卷‘救命恩人’画像就是假就是女郎
小花乖乖地坐回去。
“喝水。”
小花喝杯水。
“最近文君似乎察觉到些事情。”卫庭煦从茶斋往下望，茶斋位于卓君府中心地带，能够将大半个卓君府尽收眼底。她看见主院内灯火刚刚熄灭。
“不知道是她自己察觉还是李延意给她线索，不过以文君聪慧，只要抓住点儿皮毛就能将整匹马揪出来。方才文君问是否能够从中枢退下来，知道那是她试探，她想给个机会，让后退，让收手。只要现在收手，与她说不定还能和平共处，她或许就能忍痛放下仇恨，继续现在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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