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几秒，笑着稍稍抬眸说：“许灿同学，这顶多算
个考前
辅导。”
许灿抿唇乐呵呵地笑说：“好，
考前辅导。”
“模拟面试非常完美，”童明月弯着唇说，“想，没有
许灿稍稍开
个小差。
想到，童明月现在就在Oxford大学实验室里工作。
也就是说，许灿选择导师，或者是来面试她导师，很可能刚刚才跟她起吃过午饭。
他们聊天内容，谈论项目。
过几天说不定就会拿到面试里来，变成问许灿问题。
童明月没什
意外，简单告诉她些关于这个概念相关内容，接着这个概念继续出题。
Oxford不但要考学生专业知识扎实与否，关键还要考这人聪不聪明。
许灿很快理解。
并且步步地分析，给出她自己心底有几分把握答案。
接下来几个问题，都需要童明月先给定提示和指导。
问答，题目逐渐越来越难。
甚至还有犄角旮旯里冒出来冷僻基础知识点，许灿差点没答上，但竟然还是记起来。
答完，她悄悄地松口气。
自觉这问题全国也没几个人能答对吧？
“……”
电脑打开来。
刚转接好。
许灿才“喂”声。
童明月表情顿时变下，笑容弧度收敛，用标准英腔开始问她研究报告里内容。
许灿：“……”
许灿心想，她这算不算有点擦边泄题呀。
童明月见她明显走神表情，顿顿，笑着问：“在想什。”
许灿张口没过脑子：“……在想你考前泄题。”
“……”
童明月低头轻笑下。
许灿快速接受，再灵活运用回答。
……
直到学术问答似环节结束。
童明月开始问她些别“休闲”类问题。
“……”
童明月却用种她答对是理所当然语气，继续提问，越问越深越刁难人。
许灿：“……”
终于有个根本答不出来问题。
她知道有这个知识概念，还是在最前沿研究项目中瞥见小众新概念，实在是太超纲。
答不上来，很诚实地说不知道。
她整个上午都在用英文自训练，立刻就答上。
童明月微点下头，依然没什笑，继续提问下个内容。
……
书房里，窗户稍稍开着段距离，有呼啸而过汽车声音。微小灰尘在光线里上下起伏着，有阳光气味，嗅着楼底下不知名花朵飘来香蕉味甜腻香气。
许灿答完第二题，就立刻明白她是在给自己做面试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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