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务员
走。
“你疯
？”佟瑶立刻不可置信，压低声音，“你想跟她坐在
佟瑶看见数字，脸上
笑容又垮下来。
—
到午饭点。
佟瑶跟蒋君雯下楼，转进家装修得非常漂亮西式餐厅。里面服务员女生都长得格外漂亮。
佟瑶刚想说什
，忽然瞥见靠窗位置坐个熟悉人。
佟瑶此刻不敢得罪她，忙缓和语气：“好啦好啦，请你吃饭，谢谢您咧快弄吧。”
她说完叹气，趴在桌上装死。
蒋君雯忍不住笑她，“你也真惨，接全都是大公司稿子，笔笔全部要过账。像网上那种接个人画稿，直接转账汇款，就没几个人会去报税。”
佟瑶突然想到个好玩事情，眉开眼笑：“
认识个作者，她跟吐槽过主编人太好，稿酬起征点是八百，超过就要交税。所以就帮她把八千块稿酬分大半年转账，次转八百块。”
她乐呵呵地说：“现在那笔八千块要跟自己工资合并起来收税。”
个上当受骗八十岁老奶奶，满脸委屈和疑惑不解，控诉地说：“这个软件到底是怎回事，山寨吗，它居然要交钱！”
“国家税务总局……”蒋君雯看眼，“没下错，你肯定是要补税吧？补多少。”
佟瑶不吭声，默默地把手机递过去。
“三万五千多，”蒋君雯哼笑，仔细翻看她笔笔收入明细，看见很多不同公司汇款，“去年挣三十多万，不错呀，佟瑶大大。”
“真是算倒霉，那些欠稿费八百年小破公司，居然还赶在年尾给打钱，而且又领笔年终奖，直接让补税那多。”
忙顿住脚步，拽拽蒋君雯袖子。
用眼神示意她看。
是顾青云。
“不用跟着，”蒋君雯转头跟帮她们选座服务员说句，“们有朋友在，直接过去就行。”
“好。”
主编白忙活大半年。
有搭没搭地先聊着。
蒋君雯通操作，弄半天，最后三万五变成两万八，再也没有可以减免部分。
手机递还给她，“好，趁早补上吧。”
“……”
蒋君雯说，“年终奖你选单独计税会划算点……”
佟瑶不想听财务知识，催她说，“那你就快弄，快弄。”
蒋君雯翻个白眼，边帮她在软件上填各种可以减免专项，边教训她：“你知道外面聘请财务专家合法避税，要给抽成多少吗？”
“给个屁！快弄。”佟瑶想到这大笔钱，心情烦躁。
蒋君雯：“……不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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