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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
几天。
佟瑶跟在纪元婷屁股后面，准备去找隔壁销售部
总监严韵桢交流工作事宜。
她还是第
次，要直接跟严总监面对面讲话。
不由有些紧张感。
然后直接就走掉。
她心中已经隐约感觉到点什
，忙召来服务员，确认般地问句：
“她为什没结账？”
“顾小姐是常客，账单是月底结呢，”服务员微笑地说，“当然，您二位单也已经起算过。”
蒋君雯：“……”
她用眼神示意佟瑶让让，拎着包，走出去时又轻搭下她肩膀说：“好，期待你表现。”
带笑语气特别正经。
轻点头跟蒋君雯打招呼，走。
高跟鞋声音清脆，背影都透着股端庄。
佟瑶：“……”
佟瑶老实巴交地问：“要怎报恩？”
“……”蒋君雯听着无语，这还有具体问清楚吗？佟瑶能不能长点恋商？！
顾青云想几秒，放下餐具，拿张餐巾纸拭嘴。
“下周可能要辛苦你起出个差。”
起出差吗？好说。
虽然严韵桢肯定没把她当回事儿，但因为顾青云跟她关系很好样子，佟瑶不得不把她和其他路人领导区分看待。
心中怀着奇妙崇敬，和丝悄悄又微妙忌惮。
没想到，严韵桢看着气场很足，冷漠如冰山样人，讲起话来却慢条斯理，并不强
佟瑶：“……”
服务员走开。
佟瑶就瞪大眼睛凶她：“你还说
们两个是常客？？丢不丢脸啊！”
“没事儿，”蒋君雯无语几秒，讷讷地说，“这样吧，你那健身房卡来帮你办吧，算回报领导饭钱。”
佟瑶：“……去死。”
她面上强装镇定，等顾青云走得稍微远点，就立刻趴倒在桌上。唉声叹气。
比不过，真比不过……
蒋君雯看她这没出息样子，忍不住拿勺子敲下盘子，“回神，不许认怂！你从今天开始，下班就给老娘去健身房里举铁，下周出差把她办！给她点厉害瞧瞧！”
佟瑶哼唧，“也想啊……”
蒋君雯先没说话。她这个角度，能看见顾青云离开店前跟柜台人说句什。服务员帮她推开门。
“好呀，”佟瑶忙点点头，面不改色地大放厥词说，“回生二回熟，跟您之前已经有过次经验，第二次表现定会让您更满意。”
蒋君雯：“…………？？”
她目瞪口呆地望着佟瑶，吃不准她是真傻，还是在假装单纯地耍流氓。
这话听着，报恩是要献身？！
顾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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