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戚予似乎有些窘迫，她不好意思道：“但
说
是以后啊……这次可能还是要让你难受
，毕竟说实话，也没办法保证
“小予。”顾芊低垂着睫毛，嘴角勾起
抹笑容，自嘲道，“你是不是觉得，不让你出面，非常自私？”
戚予双眼略微睁大，她想都不想就道：“之前是没有考虑你感受。”说完后，她心疼地吻下顾芊唇角，低声道，“姐姐，对不起。”
见戚予急得泪眼汪汪，顾芊下子笑起来。
“别急着道歉。”顾芊脸上重新挂起往日熟悉笑容，她双瞳像是深不见底黑潭，在表面平静下似乎掩藏着翻涌旋涡。她直视着戚予，继续道，“林桐因为这件事，可能会遇到很多麻烦，比如事业受挫、心情抑郁、自怀疑……这些都知道。”
戚予呼吸有些急促，手心溢出汗水。
点下她脸颊和鼻尖，很快指尖就被染上湿意，她本正经地问：“那这是什
？”
“这明明是你刚才……”戚予不敢相信顾芊居然光明正大地倒打耙，她话说到半，又立刻咽回去，实在没脸讲出后面内容。
“是什？”顾芊装作不知道样子，挑眉道。
戚予气得想磨牙，她红着脸吻上顾芊，不想再听到更羞耻话。
戚予把顾芊抱回卧室，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软大床上。
“但无论你问多少遍，都会告诉你，不希望你参与进来。原因很简单，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顾芊在说这句话时候，语气平淡，甚至可以说是漠然，她似笑非笑道，“也许以后还会遇到类似事，但想法可能永远都不会改变。”
戚予有些难受地闭上眼睛，感觉到顾芊正低下头蹭着她肩膀。
顾芊问：“能听话吗？”
戚予摇摇头，拒绝道：“姐姐，对不起，不能听你。”
她轻轻抬起顾芊下巴，继续道：“所以只能努力往上爬，当拥有足够力量抵抗外界伤害时，你就不用为这些事而为难。你也可以永远保持你想法，因为会努力让自己达到个不会受到伤害高度。”
“姐姐，你真得不生气？”戚予半跪在床沿边，试探性地问。
“像不生气样子？”顾芊反问道。
戚予：“……”
“好，别苦着脸。”顾芊嗤笑声，伸出手刮蹭着戚予尖细下巴，像在挠只小狗，语气不咸不淡地问，“生气又怎样？能拦着你不参与这件事吗？”
戚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显然默认顾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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