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
次，他在幻觉中再次把剑刺入那个早已故去之人
心脏，松开手时候双手忽然剧烈颤抖起来。
身为剑修手是不能不稳。
他终于再也没有办法拿起剑
。
他最后次拿起饮雪，是想要自刎。
还是直关注着他动向清虚道君脚踹开他房门，不分由说地拿走他灵剑扔在地上，红着眼眶大骂：“
已经没个徒弟，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个徒弟往死路上走！”
都不让省心，你是不知道自己走火入魔吗？”
白观尘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个事实，只是垂下眸子，问道：“会失去理智堕入魔道吗？”
清虚道君语塞会儿，狠狠敲下他脑袋：“你别胡思乱想，自然不会发展到这
严重。”
“师父，”白观尘忽然打断清虚道君话，平静道，“不可能不想。”
不可能不想，无时无刻都在想，点细微东西就会让他想起那个已经不在人。
后来清虚道君就半强制地动手封他记忆。
此后兜兜转转百年，他终于重新找回他师兄。
清虚道君失语良久，才沉沉叹口气：“你这又是何苦？”
白观尘却笑下：“如果有天真到那个地步，您就直接把杀吧。”
这是师兄用命换来太平盛世，谁也不能破坏，哪怕是他自己也不行。
往后时光都变得模糊。
他开始频繁地陷入幻觉中，渐渐地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界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