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两手空空，回时满载而归。
“就是这样，二公子这次，可以算得上是‘首功’
。另外锦衣卫派去保定府马大人老家
那批人，已经在其庄子上发现制造假银锭作坊。加上这几本整理好账本，‘假银案’彻底告破，只是时间问题。”
新
代东厂厂公怀恩，恭敬地对着朱见深说道
而且每页右下方都标着“甲”、“丙十四”等编号，看来就是页码。
这样水缸在厨房里不止个，有些里面已经空，有些里面还盛着水。
尉们把口口大缸斜着推到厨房外空地上。
在把水全部倒干净后，学着高会刚才那样把缸砸碎。
破陶片和牛皮纸片散地。
也不能阻止
们掌柜偷偷藏私房钱。”
万达页页地将这些牛皮纸归到手里，无不怀念地说道，“有回在舀米时候，突然发现米缸缸沿上有个缺口，就告诉掌柜，这米缸裂开，快去找个人来补缸。谁知道……”
万达拿起块陶片，笑道，“掌柜当下就给二十个铜板，让只当没看见。尤其不能告诉们老板娘。”
万达指指手里中空陶片。
“那米缸是特制，外头看着和普通大缸没有区别，实际上这缸沿是内空，这里有个缝儿可以把铜板扔进去。们掌柜为藏私房钱，特意找人烧这
口，每天都往里面偷偷扔铜板。经年累月下来，那口缸夹缝里面不知道藏多少铜钱……老板娘就算天天往后厨跑，都没有发现这个眼皮子地下秘密。”
“想不到吧，这马侍郎‘化整为零’，将牛皮纸做账本页页撕开后，折成纸条，扔进水缸缸沿里。牛皮纸防潮，放在水缸夹缝中，哪怕着火都不怕。想要拿出来时候，只要找个借口把缸砸碎就行。关键是——根本没有人会想到水缸里另有乾坤！”
万达捏着纸条，得意洋洋地挑挑眉毛。
看着他眉飞色舞模样，杨休羡不由得也跟着笑起来。
自从目睹马家被抄家，万千户第次去诏狱后。虽然每天进进出出和往常样和众人打成片，但是眼睛中却少过去神采，就连脑袋上那根总是不服气头发都支棱不起来。
现在这样笑起来眼睛有星星，活像是偷腥猫儿万达，才是他熟悉万大人。
唯疑问就是他怎瞒着老板娘把里面钱拿出来。
“哦~~”
大家都是男人，瞬间就明白。
杨休羡上前，取过两张纸条打开。
上面果然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堆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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