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好意思，在程倾对面坐
下来。
啊呀，好端端地点她过来干嘛。
程倾在吃饭：“那边不冷吗？”
余抒搓搓手：“冷。”
看程倾没多说话
意思，余抒开始低下头吃面，这家牛肉刀削面做不错，面很劲道，汤也浓郁。
几个学生默契地把靠里那张桌子留给程倾，全都坐在门边。毕竟跟老师坐
桌多少有点压抑，尤其是程倾这种话不多还贯严格老师。
余抒也坐在外边，被风吹得咳两下。
程倾没动筷：“
身上有病毒吗？”
童嘉反应最快：“啊？没有啊1
程倾点头：“哦，那你们都都坐在外边做什
。”
小女孩声音很稚嫩：“姐姐，你给糖很好吃哦。”
“是嘛，”余抒笑眯眯，揪下小孩羊角辫，“菠萝味，当然很好吃啦。”
她说完抬起头，就看见程倾站在不远处。
刚刚说出话肯定被她听到…菠萝味糖很好吃啦。
余抒脸红，立刻站起来：“程老师。”
小雨，市中心没下吧？”
“嗯，没下，”程倾收回目光，继续问，“郭院长，你们这次预算是多少？”
沉默寡言，头发花白男人开口：“五十万吧。超过们再想办法。”
程倾点头：“好，知道，超过再跟你们说。”
“郭院长，没有别事先过去。”
程倾先吃完，站起来买单：“你们吃，先走
这话问出来就有点尴尬，童嘉后悔自己刚刚接话：“那个…”
程倾：“不过来吗？”
学生脸上写满四个字：不来不来。
“可以，”程倾欣然颔首，“余抒，过来。”
陡然被点名，余抒愣着没动，在几个同学殷切目光下，她耳尖蹭下红：“那…那过去啦？”
程倾嗯声：“数据都记下，环境观察好？”
余抒把笔记本往前递：“要检查下吗？”
程倾摇摇头：“回去再看吧。”
正说着话，童嘉过来叫她们：“程老师，吃午饭啦1
这边是郊区，附近只有家很小牛肉面馆，两张桌子张靠里，张靠外——春天向冷热不定，这几天刚好降温，靠外那张桌子挺冷。
“好好好，谢谢你啊，程老师。”
程倾淡淡说句不谢，往院子里走。
路走过去，陆宇见到她就停下来：“程老师1
班上同学都知道她严格，对她很是尊敬，童嘉见到她过来，立刻低下头继续画草图，句话也没说。
唯独余抒从树下钻出来，正蹲着跟个扎羊角辫小姑娘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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