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哦哦，护士跟
说
，等会就去。”
程倾站起来，把她喝完
豆浆杯扔进塑料袋，扎起来
程倾在床边坐下，给她倒杯温水，听她说话。
“那个…程老师，不好意思啊，昨晚真麻烦你。下次会注意。”
过来几秒，余抒又说：“没影响你今天工作吧？”
程倾轻轻拍下她脑袋，语气听起来像斥责，可又分明很温和：“安心吃饭。哪来这
多话。”
道歉话从昨晚
直说到现在。
余抒抬起头，才发现程倾回来。
程倾穿奶咖色西装外套，白色西裤，比较职业化装扮，看起来是早上回家换衣服再去学校。
余抒有点不好意思：“你是从学校直接过来吗？”
“嗯。你刚醒？”
“有小会。”
逗小孩似：“是啊，喜糖给你留，你最喜欢吃菠萝味硬糖和白巧克力都有。”
听她这种语气，余抒就知道她那条朋友圈是开玩笑：“什嘛，你怎又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大人事小孩不要管，余小萝，你还管起来，”余庭秋往右转，“好，先不跟你说。跟人有约，在开车。”
余抒认真地说：“你下次不能再拿这种事开玩笑。”
余庭秋不耐烦：“行行，你年纪不大，还挺爱唐僧念经，挂埃急着去见朋友和她女友呢。”
余抒被她拍下额头，有点脸红，她低下头咬口小笼包，说话含糊不清：“那今早上课内容…没听到，可不可以…”
“不行，”程倾淡淡拒绝，“不给学生开小灶。”
“哦…知道。”
余抒也没打算让她跟自己单独再讲遍，这也太耗费时间和精力。就是她拒绝地实在太不留情面，她话还没说完呢。
等她吃完，程倾看看时间：“医生建议你去做个全身检查再出院，你看？”
程倾随手将路上买豆浆包子放下：“饿吗？”
余抒点点头：“饿。”
程倾把塑料袋拆开，撕开吸管纸袋，再插到杯子里，递给她：“趁热吃吧。”
余抒坐在床上，半仰起头看她，弯着眼眸说：“谢谢。”
瞳光依旧清亮，笑容也明媚，但又是如常礼貌和恰到好处分寸，丝毫不见昨晚依赖和黏人。
还没等余抒说再见，电话已经挂断。
余抒生气地拿指尖戳戳小阿姨头像泄愤，边念念有词，叫你不听话，你才是小孩…结果不小心点成拍拍，她赶紧再双击两下，撤回。
啊，真怂。
“在做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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