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太忙，她早就困
，思绪渐渐陷入
团混乱，想往后退却又没动，直到困意来袭。
她
呼吸渐渐平稳，进入熟睡。
程倾直没睡着。
没多久手机轻轻震动，她等到余庭秋电话，轻手
等她再爬上床，程倾拉下她手腕，声音清醇动听：“你睡过来。”
余抒被她拉着往左边滚，因为程倾侧向右睡缘故，这
滚正好到她身旁，像在她怀里。
程倾愣祝
好像也没有叫她离自己这近。
不过她没在意这些细节，又问遍：“摔疼吗？”
“……对明天上午会议是不对外开放吗？”
“嗯，只有参会老师有名额，可以带两个博士进去。”
“哦…知道。”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盖着棉被纯聊天吧。
越尴尬越找不到话说，余抒连换几个话题，但程倾好像没什聊天意思，也没能聊下去。
外边躺下：“程老师，你要看书到很晚吗？”
时间确实不早，程倾放下书，摘掉眼镜：“不看，早点休息吧。”
余抒哦声，躺进被子里。
这张床很大，完完全全够两个人睡。但她心里觉得怪怪。
也不是没有跟程倾起睡觉过，可之前做完她就已经很累，没多久就睡着。哪里像现在，她能听见程倾平稳呼吸声，程倾肯定也能听见她——她们都知道对方还没睡着。
这次余抒有点委屈，很诚实地说：“疼。”
就是摔疼是屁股，不然就能让程倾给她揉揉。
程倾拍拍她后背：“好。睡吧，明天你要早起？”
“嗯，要比你们早个小时到会常”
余抒知道现在距离不是那合适，可她鼻尖都是程倾身上冷淡、温柔香味，无端叫人安心，甚至能感觉到透过薄薄睡衣袭来，她体温，在春夜很让人眷恋。
她不太自在地往右挪挪，再挪挪，小心地不把被子起卷走，没想到程倾忽然问：“你明天…”
“啊？”
余抒被她说话声吸引，不小心挪个空，卷着被子从床上摔下去，滚到地上。
程倾立刻开灯，她坐在床上，长发垂在颈侧，浅茶色眼眸里多几分笑意，又好笑又无奈地问：“摔疼吗？”
余抒捂着脸，真是丢人死，她瓮声瓮气地说：“没有，地毯很厚。”
黑暗中似乎也滋生几分尴尬。
余抒最怕这种感觉，她只能没话找话：“程老师你最近不忙吗？”
“还可以。有个设计图在画。”
“那你这几天过来这边不耽误吗？”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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