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说还好：“回去吧。”
天色已沉，窗外飘起
小雨。
余抒洗完澡出来，还在恍惚…怎
就跟着程倾来她
房间。好像她也没问，程倾也没说，就这过来。
她睡衣带回自己房间，洗完澡穿是程倾拿给她
件黑色吊带裙，应该是短裙，但程倾比她稍高点，所以这裙子就落在她膝盖上位置。
余抒坐在沙发上，有搭没搭晃着腿，雪白脚丫子偶尔在地板上点下。
余抒被她夸得都要飘，更怕自己走错步，叫她失望，叫她觉得不好。
平日里吝啬笑容和称赞程老师，原来只要她夸句，大概谁都会顶着她目光往前走。
“你已经跳得很好。”
在她肯定中，余抒没都注意到，程倾已经没有再提醒她动作，只跟着音乐节奏，配合着程倾步伐，轻轻跳动着。
她们相携起舞影子落在那两扇山水屏风中，优美柔和，轻轻旋转后又靠近，像相互依偎恋人在喁喁低语。
然收紧，将她完全压过来。
余抒脑子里嗡声，感觉有根弦要断，呼吸也不那顺畅：“哦…好好，等会可能会踩到你脚，先提前说句抱歉。”
程倾说没事：“听
话就不会。”
“进右。”
“横左。”
她跟安可聊天，跟她说舞台剧不用担心，她会好好学跳舞。经过今晚尝试，她应该可以学会。
程倾吹完头发，回头就看见她捧着手机笑，从黑色吊带裙下露出小腿，肌肤奶油似白净顺滑，在灯光白发光。
她伸手关掉沙发那边灯，陡然黑下来感觉让余抒不满地抱怨：“别关灯呀…”
程倾却撩撩长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看看墙上挂
音乐声似乎比之前低些，余抒抬起头，目光正好撞入程倾眼波中，依旧看到她眼下浅浅那颗泪痣。可这次她神情不复冷淡，像春日融融水波。
余抒怕自己溺在这温柔碧波里，立刻低下头。
等音乐停歇，余抒鼻尖上都是汗，跳久她有点脱力，也有点晕。
大厅里人不知何时早就散，灯光洒落满地，浮动着曲终人散般淡淡落寞。
程倾问：“还好吗？”
“并脚。”
余抒被她带着轻轻移动，程倾开口提醒，动作不疾不徐，动作也很稳。
程倾气息就落在她耳边，淡淡，暖暖：“对，就是这样。”
余抒被她徐徐气息扰乱思维，有秒忘动作，在快要踩到程倾之前，及时收回来。
程倾笑：“你很聪明，没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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