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回过神来，就像是为
证明什
似
，他绷着小脸摇头，“不用，都是男生，没那个必要！”
薄砚唇角勾勾，没再说话，而是直接抬起手，开始解衬衣纽扣。
阮眠
时愣怔，视线还定在薄砚身上没来及移开，就看见他修长手指触上纽扣，食指和拇指轻轻旋，最顶上纽扣解开，就显露出过分凌厉喉结。
薄砚就像是对阮眠视线无所觉般，依然不紧不慢，手指慢慢下移，颗接颗地，解纽扣。
凌厉喉结，精致锁骨，精瘦胸膛，近乎完美人鱼线，被薄薄肌肉覆盖小腹……
阮眠好不容易清醒瞬脑袋，立刻就又变回锅粥。
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叫可以是？！
他正要继续质问薄砚，可薄砚就伸手拉开换衣间门，轻飘飘转开话题：“不是饿，还不快换衣服？”
阮眠注意力果然立刻就被转移，他点点头，抱着自己衣服就进换衣间，“这就换，换
们就去吃饭！”
薄砚应声“好”，也抬步走进换衣间，还动作利落锁上门。
思？
他当然知道不定是和女生才能做情侣，比如温棠，自然就会找个男生伴侣。
可他不是温棠啊！
他是个直男啊！
阮眠感觉自己脑袋都乱成锅粥，眉毛都不自觉敛在起，垂头认真思考，迫切想要从这锅粥里，抽出条清晰线。
就这样
阮眠这下傻眼，他垂头看看自己手里衣服，又看看薄砚，呐呐问：“你……你跟起换？”
“们两个都是男生，”薄砚侧过头来，脸无辜反问，“不可以吗？”
阮眠觉得他定是被薄砚之前那通话带偏，否则怎会问出这奇怪问题！
两个男生，起换个衣服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你如果介意话，”薄砚见他不说话，又低声道，“可以先出去等你。”
阮眠脑回路向来清奇，可这次也不知是误打误撞，还是所谓大智若愚，竟然在认真思索足足五秒钟之后，忽然灵光乍现！
阮眠猛地仰起脑袋，眼睛眨不眨望着薄砚，大概是因为紧张，他手指下意识攥在起，又不由做个吞咽动作，才开门见山，问出自己问题：“薄砚，你……你难道，不是直男吗？”
像是没想到他会这问，薄砚眼底惊讶神色闪而逝，片刻后，他眉梢挑挑，给出个模棱两可答案：“可以是。”
如果你变成女生话。
当然这后半句，薄砚暂时还没有讲出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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