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宁玉合轻声回应，稍作沉吟，又想起
钟离玖玖上次说过
话。她回过头来，低头看着神情专注许不令：
“令儿，钟离玖玖会邪门歪道多，确实有些本事，能教给你，而
教不你什
。
直阻挠你拜她为师，你……你会不会觉得恃宠而骄，烦？若是你真想拜师话，不介意……反正们也不算师徒……”
许不令轻轻笑下：“圣人云‘三人行必有师’，每个人都有优缺点，师父总有能教东西。而且即便没什可教，你给生个儿子闺女不是样，怎会烦师父，喜欢还来不及……”
宁玉合性子温婉，不怎会生气，瞪许不令片刻，见他面色如常没得寸进尺后，也只得当做有蚊子才被打下。
宁玉合在许不令身边坐下，犹豫片刻，才把薄裤往下拉些许，脸色发红：“令儿，你快给画上，清夜来找好多次，还有钟离玖玖那个婆娘也在，怕被她们发现，连道观不敢出……”
宁玉合显然尝试自己画过，但角度问题，最后肯定没画好，不然也不会这急着找许不令。
许不令扫眼，哪怕是看过好多次，心中也微微荡。起身在宁玉合面前半蹲着，视线于腹部齐平，将画笔拿过来，眼神示意：
“知道啦，手拿开。”
不令脱衣服，有些恼火在他腿上轻踢下，然后蹲着，上半身探入床下，摸索着什东西。
许不令坐在跟前，眼底便是宁玉合露在外面下围。
宁玉合趴在床底下，贴身薄裤绷紧紧，圆润曲线充满张力，臀儿随着动作微微摇晃，此情此景，恐怕圣人看也把持不住。
啪——
声脆响，出现在寂静小屋里。
宁玉合轻咬下唇，目光移向房间角落，不去看许不令，慢吞吞松开手。
许不令知道宁玉合脸皮薄，也不想逼急，认认真真画画，没有乱碰。
只是男子呼吸吹拂在皮肤上，宁玉合难免有所反应，紧紧攥着手儿，可能是想岔开思绪，开口道：
“令儿，你是不是答应拜钟离玖玖为师？”
许不令摇头：“怎会呢，答应过师父不拜她为师，肯定不会食言。”
在床底寻找物件宁玉合个哆嗦，差点把床板给掀，手忙脚乱出来，洁白脸颊上羞怒交加，将装有画笔颜料木盒丢在遍，抬手就去取佩剑：
“你这孽徒，……和你拼……”
许不令摩挲手指，表情相当平静：
“师父，有蚊子……”
“寒冬腊月，有什蚊子？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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