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真
呀？咱们好好考虑
下嘛……”
“都拜天地
，你硬拉着
拜，还考虑什
？”
许不令声音平淡，认真写完婚书，取出印泥，手指在上面按下，又抓住钟离玖玖胳膊，往印泥里摁：
“乖，把卖身契签。”
“呸—什卖身契……”
笔尖划过纸张，房间极为幽静。
钟离玖玖站在墙角，稍微纠结片刻，发现许不令披着被褥写字，好奇心趋势下，还是走到跟前：
“你写什呢？”
“叫相公，要说几次？”
“……相公，你写什呢？”
钟离玖玖心乱如麻，不太敢看许不令眼睛，声音很小：
“行……行吧……”
许不令微微用力捏下：“说‘相公，妾身知错’。”？！
钟离玖玖被占着便宜还被欺负，再没理也不服，轻轻扭动肩膀：“错哪儿？你放开，别揉……”
“说不说？”
紧张焦急起来，用力摇头：
“不！许不令，你别太放肆，姐姐……放毒咬你……”
说着就想去摸放在两团儿之间锁龙蛊。
“帮你吧。”
许不令态度强硬，左手搂着钟离玖玖后腰，右手便往钟离玖玖衣襟里摸。
钟离玖玖想死心都有，完全陷入被动，连驳斥理由都没有，被握着手腕挣不开，又不敢放虫子咬人，拉拉扯扯几下，拇指还是被按在印泥上，然后按向纸张。
“等等，等等……”
钟离玖玖闭上
“自己看。”？
钟离玖玖嗫嚅嘴唇，无声说几个字，看口型应该是‘什态度嘛你……’，附身凑到近前，仔细打量，却见纸张写：
‘两姓联姻，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婚书？”
钟离玖玖狐狸般眸子里显出几分羞恼：
“呜~死小子……好好好，相公，知错，行吧？”
许不令这才松开手，满意点头：“小九乖。”
“什小玖，玖玖就是玖玖……”
钟离玖玖整理好衣襟，手儿蜷在胸口，表情五味杂陈。莫名其妙把自己白给，到现在还觉得有点梦幻，高兴吧，好像说不上，后悔吧……也不至于，反正就是怪怪……
许不令抬手把钟离玖玖头上金簪整理好，然后回身取出纸笔，便开始书写。
“呀—你……”
钟离玖玖脸色涨红，抓着许不令手，都快急哭：
“你别乱来……清夜要回来，们还得逃跑，没时间……”
许不令握着团儿，蹙眉道：“那行，出乐亭县再圆房，这你没意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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