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深吸
口气，利用最后
力气，在屏幕上胡乱滑动
起来。
在昏睡过去那刻，李故宁余光看到，行绿色消息，出现在屏幕上！
“李故宁：……”
李故宁胡乱按通，最后给段执舒发去行符号。
来不及想段执舒能不能看懂，下刻李故宁终于抵挡不住，沉沉地睡过去。
明明生理上非常痛苦，但不知道是被这痛刺激还是怎
回事，李故宁思维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还好有看过《永恒星光》这本书——这个念头从他脑海中闪过来。
接着，李故宁忍不住阵后怕。
要是没有看过《永恒星光》话，在头痛与困意起出现那刻，李故宁定会顺着本能选择睡去。但是现在……因为看过《永恒星光》，所以他知道，直接睡觉话，自己恐怕就要提前领便当。
李故宁开始与本能对抗，反复提醒自己，定不能睡觉定不能睡觉。
宁心中忽然出现几个词。
手机。
对，拿手机。
自己不能就这放弃！
现在还没有过年，还没有到春天，甚至于还没有见到段执舒……
飞机上WiFi有点点延迟，李故宁消息发出去后过大半分钟，那个被主人随手扔在沙发上手机，终于发出声细弱提示。
现在是A国时间晚上点整。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故宁指尖，忽然碰到个冰冷东西。
手机！
他视线艰难移动过去，并用指纹解开屏保。
然而这几乎是李故宁现在能做到极限。
——手机屏幕依旧停在刚才与段执舒聊天结束界面，李故宁没有力气再退回桌面，播出急救电话。
李故宁很不甘心就这样睡着。
他挣扎着寻找手机，想要打急救电话。
但是睡前就被他放在头边手机，这次却像是隔条银河般遥远，无论李故宁怎努力去碰都碰不到。
不行，不能这放弃。
李故宁头像是要裂开般疼，同时他也从未如此昏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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