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直立刻反驳说:“……
没有!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韩凤哈哈笑,说:“误会?!你可拿绳子勒住
脖颈,也是误会?大家伙儿都看见
,不信随便拉出来
个问问!”
“误会误会!没想杀你,
那是……”宇文直话到嘴边,突然闭
嘴巴,便见到杨兼笑眯眯
看着自己,说:“卫国公,您不是想要谋害韩凤将军,那是……?”
宇文直差点说漏嘴,现在脸色泛青,也不敢开口
,支支吾吾
说:“
……
……
其实……”
小皇帝宇文邕脸色十足难堪,冷喝说:
人羞辱般,却也不能发作,哭着抬起头来,说:“皇兄!!皇兄是
啊,
是阿直啊!”
竟然是宇文直!
小皇帝宇文邕没有故意羞辱他,只是实在没想到,他让宇文直来夺兵权,又不是让他来遁入空门,怎
剃
个大秃瓢?还长得毛毛渣渣
。
宇文直哭更是凄惨,简直是嚎啕大哭,仿佛全天底下
人都对他不起,说:“皇兄!皇兄您要为弟亲做主啊!都是镇军将军!他!他联合稽胡人,剃掉
弟亲
头发!皇兄,你要为弟亲做主啊,做主啊!!”
稽胡是中原对外种称呼,胡人
意思就和夷人蛮人差不多,多少带有
些贬低
意味,如今郝阿保已经归顺
杨兼,乃是军中
将军,听到宇文直当面贬低自己,冷笑
声,说:“甚
稽胡不稽胡
?
郝阿保已经归顺
朝廷,如今你却喊
稽胡人,卫国公,您这是甚
意思!?”
稽胡直是延州等地头疼
关键,因着他们熟悉地形,夹在东西中间,时而联合北齐来攻打北周,所以能把稽胡拉入自己
阵营,绝对是明智之举。
小皇帝宇文邕明白这个情势,如果把稽胡惹急,郝阿保再反
去,到时候河道又要被他们占据,回长安都是个问题。
于是小皇帝宇文邕呵斥说:“放肆!事情原委寡人已经听说过,宇文直,不要以为你是寡人
弟亲,便能胡乱告状。”
宇文直吓跳,咕咚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但是心中多有不甘,眼眸
转,又开始哭诉说:“皇兄,镇军将军大权在握,藐视皇权,屡次软禁弟亲这个使者,皇兄,你可要给弟亲做主啊!”
宇文直刚刚被呵斥,转头又开始给杨兼告状,杨兼笑笑不怎
在意,说:“人主,兼正要禀报此事,卫国公意图谋害韩凤将军,证据确凿,当场被抓获,因着卫国公地位高贵,又是人主您
亲弟弟,所以……所以兼
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便将卫国公软禁起来,如今交给人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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