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因为他知道达罗家族
秘密本身？可是在场这些人，他们现在都知道。
……是，他们都知道。西列斯骤然明白过来。
知道那幅图画，知道信徒面见神明……知道这样秘闻，这是否就是加入黎明启示会条件？
可是，西列斯又困扰地想，如果这件事情真这
重要，那为什当初他听闻布鲁尔说到这事儿时候，骰子没有提示他知识属性增长？
或许是因为，在过往
些文学作品中，也提及
神明亲自与信徒会面事情。他实际是知道这件事情，
“不好不坏。”卡罗尔说，“好，
看咱们就别在这个问题上多发散下去。黎明启示会已经十年没有对外招募成员。”
十年没有对外招募成员，结果卡罗尔今天还特地提到这个组织。西列斯想。他不太相信卡罗尔是不小心透露这个消息。
这个看起来开朗、总是穿着身华丽长袍，笑眯眯男人，并不是这不周全人。在此之前，他第次提及失控时轨时候，都能小心翼翼地避开任何直接提到庇佑者可能。
他怎可能说漏嘴？
他必定是故意。
者说，黎明启示会，是学会内部个……呃，神秘组织？
“确隶属于学部，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学部组建者是谁，参与者都有谁。任何加入启示会人都不得透露自己身份和相貌。”
安吉拉眼神放光，看起来很喜欢这种组织神秘氛围。她说：“刚才你说学部都是兴趣使然，那启示会是因为什而建立？”
卡罗尔清清嗓子，然后说：“为等待黎明启示。”
安吉拉等等，然后茫然地说：“就这样？”
可是，他故意提及黎明启示会，是为告知在场谁？
西列斯望望他同学们，最后想，是为告诉他？
是为告诉西列斯，卡罗尔才会故意透露这条信息吗？可是，西列斯并不觉得自己有什地方值得卡罗尔这做。
除非卡罗尔仍旧在怀疑他与达罗家族惨案有关。
但是，西列斯也同样相信，刚刚在走廊上那段谈话，足够洗脱他嫌疑。他没有任何动机和理由，对达罗家族下手。
卡罗尔点点头。
其余人时语塞。
安吉拉沉默片刻，然后困惑地说：“这神秘……那你为什会提到它，还说这不是们这个时候能知道？”
“因为黎明启示会……曾经做过件大事。”不知道为什，卡罗尔反而叹口气，“那在历史学会内部引起轩然大波。”
安吉拉问：“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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