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个角度来说，西列斯对于旧神污染
抗性是
“摆脱？”
“
从卡罗尔口中得知
旧神污染表现。
种清醒疯狂。”西列斯说，“周日晚上，第次做这个梦，周醒来时候，清楚地感知到自己似乎有什
问题，但是又觉得那不算是什问题。
“随后，摆脱这种奇怪影响。旧神污染似乎给大脑施加某种，不太符合原先理念，意识到这点，就成功地摆脱那种影响。”
说到这里，西列斯停下来，因为格伦菲尔表情十分不可捉摸。他顿顿，便问：“怎？”
“西列斯，你不是头个摆脱旧神污染人，但是你这样摆脱方式未免也太轻松。”格伦菲尔说，“谁都能知道那是不属于自己理念和想法，但是……
副画，画中神明被画成高空中混乱线条。
“乌云之中好像藏着什东西。这是布鲁尔原话。”
格伦菲尔撑着下巴，沉思着，目光深深地望着西列斯。
西列斯继续说：“在前段时间里，时常会在阿瑟顿广场附近看到个年轻画家。他站在广场边缘，画纸上描绘着乌云压城般场景。同样，乌云之中仿佛藏着什东西。”
“所以你对绘画这个领域产生兴趣？”
“他们说，那就像是自己想法中部分。如何割除、如何区分、如何丢弃？”
西列斯微微怔。他想说，既然知道那是不属于自己东西，难道不能顺理成章地丢弃吗？
但是下秒，他才猛地意识到，他能够做到，是因为他并不是这个世界原住民。他有着来自另外个世界观念作为底色。
举个直观例子来说，如果每个人灵魂都有颜色，而这个世界灵魂颜色是蓝色，旧神污染颜色同样也是蓝色；蓝色混蓝色，那这种影响当然很难剔除。
西列斯来自另外个世界，他灵魂可能是红色、黄色，总之不会是蓝色；那，当蓝色旧神污染影响他理智，他当然可以在瞬间就意识到，那是另外种颜色，那是不属于他东西。
西列斯点头又摇头：“其实只是在逛交易会时候刚巧碰上这本手稿。你知道，是个学者。”
“是，无法收敛好奇心。”格伦菲尔笑声，轻微地取笑西列斯声，“然后呢，你看这本手稿？”
西列斯点点头，然后说：“同样做这个梦。”
格伦菲尔猛地收敛起那些微笑意，打量着西列斯。
西列斯说：“别担心，摆脱那种奇怪旧神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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