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月底
时候，他曾经进行过
次实验，用以验证“借用过去自己力量”可以帮助启示者比对自己现在与过去状态，从而确认自己受到影响部分在哪里，借此消除受到污染部分。
许多启示者受到污染而不自知，因而也就错过
消除污染契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泥足深陷。如果有个机会，能让他们意识到污染前后区别，那恐怕会是非常好解决污染办法。
个仪式、个时轨。个锚。让他们可以认清自己。
这是西列斯能够想到，最为折中办法。最好办法当然是尽可能提升自己意志，但是西列斯并不知道应该如何提升启示者意志。
在那次实验之后，过去几周里，西列斯又进行两次实验，参与实验启示者数量总共有十人左右，随机挑选，最终结果也不出所料。
心想，那是因为他来自另外个世界，并且拥有无数开放纷繁信息、虚构力量体系作为知识基底。
他有些好奇格伦菲尔究竟想说什
。
格伦菲尔继续说：“所以……关于你课题，或者其他任何可能有用灵感。无论有多艰难，无论有多少人反对，”他严肃地说，“请定要继续下去。那会拯救许许多多人。”
说完，他就朝着西列斯挥挥手，脚步匆匆地离开。
西列斯怔在那儿，不明白格伦菲尔为什又提到他课题。他琢磨会儿，才想到种可能。
因为不像第次实验那样，两名启示者所使用时轨本身就与他们有着十分紧密联系，所以后续两次实验，只有不到三分之人表现出污染程度明显减少。
另外三分之隐约有感受到区别在哪儿，但是污染程度并没有发生变化。最后三分之则什感觉都没有。
或许这与格伦菲尔今天早上遇到那个人有关。而格伦菲尔在未来可能会消失段时间，他担心西列斯在这段时间里遭到打压和排挤。
又或者……因为那个人出现，这种压力可能已经出现，而随着格伦菲尔暂时离开，这种压制可能变得更加夸张？
光就他课题——消除启示者精神污染——而言，这当然没什问题。但是偏偏，他当初提及理论时候，将人意志与神意志对立，并且认为人意志可以抵抗神意志。
这点就足够让历史学会某些高层十分敌视他，以及他这个课题。他们或许认为，西列斯最终目是想要推翻神明权威。
西列斯不禁叹口气，略微头痛地捏捏鼻梁，思绪转到自己课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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