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神追随者也会因为
己私欲而扭曲神明
意志，甚至狂妄到用神明给自己脱罪。旧神或许从来不是问题，人类才是问题。
但即便如此，他们毕竟都是人类。
加兰想
会儿，然后沮丧地说：“真是个复杂问题啊。”
女孩露出脸困扰表情，却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幽灵先生说：“至少你已经发现这个问题。”他顿顿，然后转移话题，“其实你可以从最简单地方做起。”
让个年轻孩子接受这世界并非黑白分明，这同样是件相当困难事情。
幽灵先生思索片刻，回答说：“不能用好和坏来形容人类。”
加兰琢磨着这个说法。
过会儿，她突然明白过来：“因为，好和坏也是没法避免。个人是这样，所有人都是这样。每个人都不是……纯粹。”
她低声喃喃。
厌东西吗？”
“
不能说你最后是否能成功。”幽灵先生说，“但那起码是次尝试。加兰，既然你觉得不舒服、觉得那是很坏事情，那
，你起码可以试着去改变。”
加兰想会儿，然后突然惊讶地说：“如果坏人也是这想怎办！”她停停，然后说，“如果坏人也觉得，那些好东西让他们不舒服，然后想改变，那怎办？”
“所以就出现矛盾和冲突。”幽灵先生缓慢地说，“每个人都是不样，他们都有着各自想法和观念。旦有人想要将自己想法付诸实际，那世界就会变得混乱。”
加兰呆呆地看他会儿，然后说：“所以，这是……没法避免。”
“比如？”
“比如，其实你可以更改这个梦境。”幽灵先生说。
加兰惊呼声，她瞪大眼睛：“真吗？”
“是，加兰，想想你有什想去地方……”
幽灵先生注视着这个小女孩。他想，“纯粹”。
这种说法总是令他感到些许异样，让他想到曾经发生在地下拱门事情。他未曾亲历，但是从吉米那儿听闻当时发生事情。
加兰，以及纳尼萨尔，他们都曾经被“劣质”神明力量抢夺身体。而神明，那总是被认为是某种，概念意义上升华。
神明总是纯粹。
而人类反而复杂得多。
“是，加兰。”幽灵先生温和地说，“这就是人类。”
“也是人类。”加兰小声嘀咕着说，“可是，这好吗？为什这让觉得，人类不是什好东西呢？”
她天真语气将幽灵先生逗笑。
人类是好东西吗？
这还真是个难以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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