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微微
怔。
“只是祂
意志，仍旧留存着。”短笛声音很轻，甚至放缓
语速，像是在斟酌着应该怎
形容，又或者只是因为……这件事情令它不忍言明。
短笛说：“只要祂意志仍在，那，‘阴影’就将无法离开北面海域。
们也就还有时间。”
西列斯惊讶地得知这点。
他此前以为阿莫伊斯仍旧活着，仍旧……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中第三位现存神
“……您相当敏锐。”隔会儿，短笛说，“但是，不能说是第个。而应该说，第批。”
西列斯不禁眯眯眼睛。
第批……也就是说，同时有不止个神明受到“阴影”影响。
……在这刻，应该说，第个出现在西列斯心中情绪，反而是困惑。为什“阴影”能对这些神明产生如此之大影响？
短笛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解释什，它说：“关于……祂到来。那是个漫长话题，也并不适合在现实世界讨论。只能说，您猜测方向是对。”
“只能说，亲爱守密人，力量也意味着您力量。但是，也需要您……”
它在这儿停顿下，然后没有继续往下说。
它转而说：“您就将当成神格好。在漫长时光中，诞生自意志神格。”
西列斯点点头。不过他仍旧怀疑地想到，“当成神格好”？这话意思是，实际上骰子还是与神格有所区别。
况且，自意志。这四个字中蕴藏含义，相当令人心惊肉跳。是否还有其他诞生出自意志神格？神格……也能拥有自意志吗？
西列斯默然片刻，然后点点头。从骰子语气中，他感到这件事情可能另有隐情。
说到底，“阴影”为什会选择来到费希尔世界，而不是其他世界？总应该有什东西，吸引祂注意。
他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提出另外问题：“你曾经说，海洋并没有那软弱……阿莫伊斯仍旧活着吗？”
这个问题让短笛沉默很久，久到西列斯甚至怀疑它已经离开。
隔片刻，短笛用种出奇冷静语气说：“不，祂已经陨落。”
力量本身也能拥有自意志吗？
那在那些古老年代中，旧神们相互厮杀、吞食、反目成仇，是否也蕴藏着力量与力量之间直接对峙呢？
他相当好奇这个问题，但是也没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
他转而问：“那，下个问题是，露思米是‘阴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个受害者吗？”
短笛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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