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点私心，不过，没想到您会注意到这个小问题。”
西列斯说：“只是有些好奇
爱德华自顾自说
片刻，然后才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他歉意地笑笑，并且说：“教授，这或许就是您这个仪式最大
问题，这让怀念过去。”
西列斯便问：“您觉得这会影响到精神状态吗？”
爱德华理解西列斯研究精神，于是仔细思索片刻之后，才回答说：“不。认为，那更像是种……非常容易进入这种‘复现自’状态情况，与污染是截然不同。”
西列斯这才明白过来。他说：“这算是……副作用，应该说。”
“可以这
说。”爱德华叹息声，“难以两全。当们掌握力量，总归如此。”
轨？”
西列斯怔怔，他思索片刻，便肯定地说：“恐怕是与您夫人有关。”
爱德华笑起来，他开怀地大笑，并且说：“果然您能猜到！”他望向自己左手，“是与夫人婚戒。”
西列斯恍然。
爱德华便说：“无数次想到们结婚那刻。婚礼，誓言，交换戒指，亲吻。那真是不可思议幕。
西列斯微微皱皱眉。他感到爱德华语气中带着种……意味深长感觉。
爱德华深深地望西列斯眼，他说：“人们会贪得无厌。”
“……您是指？”
“巴特事情。”爱德华低声说，“您知道，曾经是研究部主管。总有些文档资料需要人帮忙抄写，巴特就曾经帮过忙。
“……他是个好心人，应该说。有时候，他甚至会主动承担这样工作。而后来，无意中得知他似乎要抄写份相当危险资料，所以，才会特地让他加入到您实验中。
“说老实话，那刻，谁管那什启示者，什精神污染，什历史学会，什研究……只知道，和心爱人结婚。那才是最重要。
“那时候还年轻。现在已经苍老。可好像切都没改变。还是宁愿回到那场婚礼，成为那不知所措、笨拙而惶恐新郎。新婚妻子就站在身边，仿佛她从未疯狂、从未死去……”
爱德华呢喃地说着。应该说，在这刻，他有点过度沉迷过往。
西列斯谨慎地瞥眼爱德华戴在手指上婚戒。他想，“复现自”仪式也会造成种微妙影响，从之前抄写员巴特表现，到如今爱德华表现，都是如此。
他们似乎都对过去时光，以及这个让他们得以复现自时轨，产生难以遏制迷恋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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