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旧神追随者？”
“绿洲背后
人。”幽灵先生言简意赅地说。
赫尔曼眯起眼睛，不由得冷笑
声。他低声说：“这群人果然不会这
轻易放弃。”
他知道五月份发生事情，自然也知道这群人五月份失败。他同样也知道，在五月份之后，这群人仍旧会做点什，来挽回这样失败。
赫尔曼思索片刻，便说：“事实上，
是与其他几名同伴起回到拉米法城。他们比年长些
幽灵先生不由得怔。他在心中叹息声。
赫尔曼走到窗边，望向窗外情景。这是他最为熟悉、家门口道路，即便在梦境中，他都能将这里复现出来，并且知道从这棵树走到那棵树，需要耗费多长时间。
幽灵先生走到他身边。
“……当回到拉米法城，才意识到，原来还活着。”赫尔曼低声说，“活在仍旧熟悉城市里。”
“活得好好。”幽灵先生说。
之后离开拉米法城，前往无烬之地。”赫尔曼解释着，“当时们预期是在第二学期时候回来，最晚是第三学期。
“但事实上，当回到拉米法城时候，新学年都快要开始。落下两个学期课程。
“和学校那边商量下，他们打算让从第学年重新开始学习，对这样安排也没什意见。但实际上，连大学前许多知识都忘光。”
他毕竟在生死飘摇之间生活半年多时间。这段经历不可避免地影响他精神状态，以及，他记忆。
“……所以，为跟上进度，最近可能要抓紧时间学习。”赫尔曼有点苦恼地说，“而且，从同学那儿听说，诺埃尔教授俱乐部也仍旧在举办活动。
赫尔曼忍不住笑下：“是，还活得好好呢。”
他们静默地瞧瞧窗外模样。
“比起离开时候，拉米法城看起来繁荣多。”赫尔曼不禁说，“希望这种繁荣能持续下去。”
“……如果们做出些努力话。”
赫尔曼停顿下。或许曾经他无法意识到幽灵先生话中深意，以为这只是说生活意义上努力，但是现在，他已经能够意识到。
“仍旧想参与进去，虽然这位教授真会布置很多作业。”
幽灵先生：“……”
最后那句话可以不说。他心想。
“你不喜欢写作业吗？”幽灵先生语气微妙地问。
不过赫尔曼没意识到，他想想，只是说：“曾经不算喜欢。但对于现在来说，能写作业也算是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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