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他们仍旧不敢定义神，也就不敢定义启示者
力量——这份来自于神力量。他们只敢研究人类自己，所以，
关于‘灵魂’实验反倒在他们那边通行无阻。”
阿斯顿女士语气中带着
种略微不满情绪。
“三要素理论并非完美，并且，也并不适合这个年代。那有些惊世骇俗
。”西列斯冷静地说，“人们不会愿意接受超出自己认知东西。”
阿斯顿女士笑笑：“那明明是您理论，您还如此严厉地批评。”
西列斯也不由得笑下，他转而说：“力量终究只是力量。无论用什
理论来剖析、阐释这种力量，如果不去使用，那也是完全浪费。”
但个人灵魂强度，是非常看不见摸不着东西。
西列斯曾经短暂地加入过阿斯顿女士这个课题，当时他提出方案就是，以名启示者能够承受精神污染程度来作为区分。
以他如今眼界来看，这种测试当然也有其局限性。比如，这其实更加倾向于灵魂被动防御、承受能力，而非对外主动攻击、外放能力。不过，这也确是种办法。
况且，有“复现自”仪式给这种测试作为保险，人类才真正有可能察觉到自己灵魂实际强度。
“们暂时划分出五个等级。”阿斯顿女士说，“理论上讲，肯定有比第五等级更加厉害灵魂强度，但是们暂时没能找到这样启示者参与实验，所以，们只能先划分这五个登记。
“所以您才会研究【流动风】？”阿斯顿女士说，“些研究员听闻您在研究这个仪式，都感到大跌眼镜。他们觉得这是个再普通、再弱小不过仪式。”
西列斯低声说：“有用武之地力量，就不能称为弱小。”
“是啊，这难熬天气。”阿斯顿女士叹口气，用手帕擦擦汗，然后歉意地笑笑。
“这没什，女士。”西列斯体贴地说，他想想，又说，“正巧拿几枚金属叶片，您要试试看吗？可以持续周时间。”
阿斯顿女士有些好奇，她欣然说：“当然！”
“……您要不要来参加下测试？”
阿斯顿女士看起来对西列斯灵魂强度有点好奇。
西列斯迟疑下，最后还是摇摇头。
阿斯顿女士莞尔，也没有强求，她只是说：“当完成这份课题报告时候，控制不住地想到您三要素理论。
“感到，那才是更加完美理论。但是，历史学会启示者们却只记得‘复现自’仪式，而不敢想起您曾经提出三要素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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