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车子停在艺术馆侧门，程苏然跟在江虞身后下来，旁边是田助理和另
个她不认识
助理。
行人经核验后从侧门穿过主厅。
主厅是秀场，灯光、布景、T台、座椅等已经布置妥当，以蓝和白色调为主冰雪海洋风格，梦幻大气极具设计感。由于彩排缘故，大厅里只有几个正调试设备工作人员。
程苏然没见过这种场面，有点紧张，脸上努力表现出自然样子。
到
后台，大多数模特都在。
走出没两步，她忽又想起什
，折回来。
“怎？”江虞挑眉。
程苏然看着茶几抽屉，咬下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姐姐，
可以把零食带回去吃？”
她口都没吃到呢。
见她馋猫模样，江虞不禁莞尔。转身绕到柜子边拿个塑料袋，蹲下来，把抽屉里零食都装进去，再递给她，“喜欢话，以后天天给你买。”
那双狭长冷魅眸里含着温柔笑意。
程苏然蓦地心口悸。
仿佛震天响炮，在她脑海里炸开绚烂烟花，可仅仅是几秒，轨迹便消失，小小世界又恢复片黑暗。
她只是金丝雀。
正要说话，手机又响，江虞松开怀里人，拿手机，起身去窗边接。
容。
“乖。”
“……”
“后天有课吗？”
“下午有两节课。”
个个米八，大长腿，比例优越。她们当中有名气不小超A类模特，也有近两年脱颖而出新人。
所有人齐刷刷望向江虞。
江虞随和地跟她们打个
“谢谢姐姐。”
“去吧。”
后天是个晴天。
大秀彩排地点在江城艺术馆，位于滨江沿岸，临近市中心。漆白圆顶大理石建筑，十二道拱形门，各雕刻着形态迥异图案，像古堡。
这是江城地标性建筑。
两三分钟后，江虞挂电话，回到沙发边，脸上已然没方才玩笑神色，没什表情。她说：“回酒店吧，后天早上八点去接你。”
“姐姐不回去吗？”
“回家。”
“……”
听见回家二字，程苏然心里某个角落被戳下，眼里有羡慕光。她站起来，背上包，“好，姐姐晚安。”
江虞只手抚上女孩白净脸蛋，另手勾住背，稍稍施力，又将人拉近自己身边，“后天上午有场商业大秀彩排，想不想起去？”
打巴掌，给个甜枣。
她很擅长。
程苏然睫毛轻颤，怔怔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江虞低头啄下她耳朵，吐出幽幽气息，“姐姐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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