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泪从眼角滑落，打湿
枕头，她忍不住，泪越涌越多，身子抽搐起来。
喉咙里发出压抑
呜咽声。
江虞微微皱眉，另只手将女孩扳过来，嘴唇温柔地贴在她眼皮上，吻掉那些泪，“不许哭……”
“唔。”程苏然点点头，双手无意识地搂住江虞脖子。
泪却流得更凶。
不能赌气。
“
让她走。”背后传来江虞低沉声音。
程苏然怔。
还没等她问为什
，身后人再次开口：“她没你好看。”
“……”
“吵醒你吗？”江虞轻声问。
程苏然侧躺着，双目紧闭，本想就这样假装睡着，但当她被身后人抱住，由心而生恐惧使得她控制不住颤抖。
装不下去。
“没有……”她很小声说，“还没睡着。”
江虞沉默不语。
景，同样人，像只巨大手撕扯着她。
断断续续，半梦半醒。
额头渗出汗，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厉害，江虞猛地睁开眼，爬坐起来，在满屋子柔和微光中喘着气。
时间是十二点半。
不行……
明明已经发誓要控制住自己，却还是因为姐姐几句话就投降，她真没有任何办法抵抗。从她知道自己动心那刻开始，就注定逃不过……
舌尖尝到咸涩滋味，江虞抬起头，伸手拂开女孩额前散乱碎发，又低下去
鼻尖萦绕着清甜奶香味，江虞闭上眼，深呼吸，灼热气息洒在女孩后颈，嗓音又低几分：“你讨厌姐姐吗？”
“不讨厌……”程苏然喃喃道，唇角扬起浅浅弧度。
听见江虞说让那个女孩走，脑海中霎时炸响朵绚烂烟花，密密麻麻痒意沿着尾椎骨攀上来，在她心窝子里挠。
她竟然有点开心。
她好贱。
黑暗之中，静谧空气仿佛凝固，能清楚地听见彼此呼吸声。
程苏然不由得紧张起来，又有些疑惑，姐姐不是和另个情人……噢，可能已经做完吧。从九点多到现在，挺久，姐姐定很喜欢也很满意那个女孩子，不知道用几个指套？有没有用上小玩具？
想到这里，心突然抽搐着疼下，她在黑暗中苦笑。
她想掰开扣在自己腰上手。
但是她不能。
还是不行。
她缓会儿，抓起手机，踉跄着走出房间，穿过客厅，迫不及待地推开次卧房门。
屋内黑魆魆。
大片灯光泻进去，江虞隐约看见床上人动动，她顾不得许多，放下手机，钻进温暖被窝。
抱住小朋友那瞬间，感受到她身体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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