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
头顶是鹅黄
灯光，有些过于亮
，她眯起眼，突然，大片阴影投下来，淡香裹挟着温度将她包围。
她看见江虞眼睛里跳跃小火苗。
时光猝然倒流。
仿佛回到五年前，那间华丽奢靡套房内，水晶灯折射出璀璨光芒，她披着粉色真丝睡袍，像只小鹌鹑似畏畏缩缩地站在江虞面前。
江虞温柔吻，江虞迷离眼神，江虞甜蜜低语……无不让她跌落进回忆里。
嘴唇慢慢从发丝移至耳朵。
程苏然哆嗦下。
“然宝。”
“唔？”
“
专属名字想好吗？”江虞知道她耳朵敏感，故意使坏似，
边说话边轻轻吹着气。
恨自己不能替她承受这份痛苦。
“开始也许会，但时间长就好，然宝，你想想，说不定她很快就会遇见真正对那个人呢？”
“也希望……”
程苏然无声地点头。
她希望若弦能遇见个相爱、值得人，喜怒哀乐都为她所动，然后辈子幸福快乐。
屏幕，看见微信聊天框上名字——若弦。
程苏然下意识锁屏幕。
随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像是在做什
亏心事。她叹口气，把手机丢到旁边，头钻进江虞怀抱里。
“姐姐……”
江虞浑身震。
她不行。
她好像做不到。
“然然……”江虞含情脉脉地望着她，情难自禁，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呼喊。
程苏然却闭上眼，伸手推开她。
“困。”
程苏然咬牙忍住颤意，小声说：“你这个江可可……”
“噢，原来是‘江可可’。”
“……”
江虞低低笑，“这样也很喜欢。”
程苏然来不及说话就仰面倒下去
这样她会很高兴。
室内沉寂下来，两人无言地拥抱着，紧靠温度使得香味愈发迷醉，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沉重，仿佛沾湿气。
江虞吻着程苏然头发，遍遍轻嗅着发丝间淡香。
像是甜蜜水果。
草莓，西瓜，或者葡萄柚，淡淡清甜，很适合夏天。
然宝明明不喜欢这个称呼。
“嗯，怎？”她轻轻拍抚着她背。
彼此身上萦绕着沐浴露香味，清淡醉人，江虞忍不住深呼吸，鼻尖蹭着细软发丝，闭上眼。
程苏然闷闷道：“也没什，若弦跟说点工作上事，明天就要回去，后天开工，在想见面会不会特别尴尬……还有以后在公司……唉。”
听着她哀愁叹气，江虞心也揪起来，曾经酸涩和嫉妒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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