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牧嘉实倒也知道，有些窄楼居民同样也对窄楼深恶痛绝。或许他们也会想着离开窄楼也说不定？
牧嘉实被自己心中这个念头给逗笑
，尽管他没有真
笑出来。
他是说……窄楼居民啊。不过就是游戏中NPC，不过就是
串数据而已。他们真知道自由、逃生、希望等等含义吗？
哪怕是主脑NE，哪怕是人工智能，都未必能很好地解这些人类概念。
而仅仅只是串数据NPC？
徐北尽怔怔，不知道牧嘉实为什
突然提到这儿。
他哪里知道，牧嘉实心眼儿多，因为徐北尽个微表情，就瞬间在心中生出九曲十八弯种种想法。
牧嘉实说：“那个流言是……”他下意识放慢语速，观察着徐北尽表情，“有人成功地离开窄楼。”
他说出这个消息，当然就是为试探徐北尽反应。
而徐北尽下意识睁大眼睛，露出有些惊讶表情。
嘉实眼里，仅仅就只有个意思——嘲讽。
牧嘉实：“……”
他有点惊讶地看着徐北尽，心想，为什书店老板要对他刚才说话露出这样表情？
他与徐北尽面面相觑。
他不明白徐北尽为什露出嘲讽表情。
牧嘉实在心中叹口气，他想，他或许是被徐北尽奇怪表现给弄得有些迷惑。
其实，徐北尽虽然在窄楼居民中显得正常许多，但是，他“正常”不恰恰就是他“不正常”吗？
或许……他就是太喜欢胡思乱想。
徐北尽没想到牧嘉实会想到那多事情，不过牧嘉实说消息，确给他带来些意外之喜。
原来最近窄楼任务者中，流传着这样消息
……有些？
牧嘉实觉得不对劲，毕竟有人离开窄楼这个传闻，不管真假，任何任务者在初初听说时候，都必然露出震惊、甚至欣喜若狂表情。
徐北尽反应似乎有点过于平静。
而随即，牧嘉实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
真是……明明眼前这个男人也就是个书店老板，他就只是游戏中个NPC而已，难道还要指望他露出与玩家类似表情吗？
徐北尽不明白他为什突然就不说话。
牧嘉实沉默片刻，然后试探性地问：“你有解过窄楼更高楼层吗？”
徐北尽摇摇头。
牧嘉实微微皱眉，总觉得不信。徐北尽刚才那个表情，与他现在样子配合起来，只让牧嘉实觉得，他有所隐瞒。
于是牧嘉实又说：“在
回到窄楼底层之前，更高楼层那儿，直有个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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