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摸
摸她
头发：“妈妈不会再离开你。”
小女孩乖巧地点点头。
主脑提示，这
刻在他们耳边响起。
“恭喜达成噩梦真结局。请选择是否前往更高楼层：是/否。”
任务者们都瞪大眼睛。
或许她只是在等她妈妈过来接她。或许等到她成年，她才终于明白，当初自己是被抛下。
噩梦外她已经是成年模样，但是噩梦中她，仍旧是年幼时小女孩。
那是她未曾治愈，童年伤疤。
那是种迟缓、后知后觉疼痛，与噩梦。
但是恐怕小女孩不会希望自己等待那个人已经死去。她等待着份无谓希望，但那起码是份希望。
…是坏结局？”
蒋双妹看看他，又看看神婆，说：“这就是你说，这个噩梦中游戏结局吧？”
神婆点点头。
蒋双妹带着十分自信，自言自语着说：“那个游戏主线任务既然是带着小女孩去找她妈妈，那
肯定会有相应时间限制，或者其他什条件限制……
“比如说，在多长时间之后，小女孩母亲就会陷入危险之中，就会死亡；如果不能在规定时限里找到小女孩母亲，那这个主线任务就算是失败。
自始至终，小女孩也只是希望，她母亲能够回来接她；如果可以话，最好，也不要再抛下她。
*
绯和巫见在窄楼底层起始点，看
任务者们都沉默会儿。
片刻之后，少年用种生硬语气说：“所以，要怎打出真结局？”
神婆用着种超乎寻常、平静语气说：“
已经知道。”她看看其他任务者，又看看窗外燃烧着城市，还有那些聚集在16楼幸存者们，她说，“真已经知道……”
她蹲在小女孩面前，摸摸小女孩头，又摸摸小女孩手腕上手环，努力露出个温柔微笑。她说：“乖囡，妈妈来接你。”
小女孩呆呆地望着她，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片刻之后，她发出声惊喜尖叫：“妈妈！妈妈你来接！”她抱住她母亲，委屈地说，“你来得好晚……”
“而对于噩梦主人来说……”
蒋双妹深深地望着小女孩。
她说：“她肯定不会希望，她亲人死去。”
蒋双妹用种极为复杂语气说出这句话。随后，她垂下眼睛，难以再继续说下去。
她当然能够与小女孩共情。此外，即便当时小女孩母亲主动抛下她，这个小女孩恐怕也未必能够明白，妈妈究竟在做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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