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风道，“不是才去录过综艺吗？”
“那不算是
舞台。”祁慕然耸
下肩膀，“而且也多
助理组余晓和徐悦俩人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什
都没有听见看见。
祁慕然笑容藏在风扇后面，“不要工资，换个别吧。”-
导演千算万算，没算到夜里突如其来
场雨。
说大不算大，却是刚刚好能影响拍摄程度，天气预报都没预告到这场阵雨，没办法，只能等，毕竟布景什全部弄好，就差那小会儿，刚试完光，就毫无预警地打断拍摄。
景在庭院里，四周都是有遮挡亭子与长廊，工作人员坐在里面玩手机，导演也无法，弄来个大风扇边吹边刷朋友圈。
既视感有点重，所以祁慕然顿时就有点不爽，眉间微微皱起点，眸光方向往上，像是在瞪季染风样，硬邦邦吐出两个字来，“怎？”
季染风盯着他看几秒，忽然伸过手来，猩红袖摆衬肤色有些苍白，骨节线条更加利落，指尖停在祁慕然耳廓，慢慢滑下去，捏住耳垂揉揉，语气温柔，“生什气？”
祁慕然绷着脸立马就放柔和，抬手去握季染风手指，目光转开，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没生气。”
他捏着季染风手指，纠缠那几秒钟，在谭音把目光望过来瞬间松开手，假装若无其事去拿小风扇，“还热吗？给你吹吹。”
季染风忍笑，“人形支架吗？”
祁慕然拽着季染风去院子正对面凉亭里，有截楼梯延伸下去，刚好可以坐着休息，还淋不到雨。
越是嘈杂环境越是让人内心平静。
他们足足坐十多分钟，谁也没开口说句话。
最后还是季染风主动打破沉默，问他演唱会事情。
祁慕然五十，把所有进度都告诉他，语气掩饰不住喜悦，“说实话，真很久没有站在舞台上过。”
“嗯。”祁慕然与他对视，眼睛特别亮，季染风知道他没戴隐形或者美瞳习惯，早在选秀时候就是。可这双眼却仍旧胜过那些人千百倍亮，“不愿意吗？”
季染风在化妆师帮他涂遮瑕瞬间没声音，过分钟才回答，“那给你开工资？”
谭音终于待不下去，去隔壁找苏玄玩去，在她看来，这俩人像是夜之间点亮什gay里gay气技能样，让她感觉自己忽然变成个巨大无比电灯泡。
化妆师暗暗擦把脑门汗。
这要不是两个男演员，她都觉得这是剧里男女主因戏生情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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