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然心中无比酸涨，有点火没发，又有点感动，情绪乱糟糟
搅在
起，让他无所适从，也无法表达。
他们都是第次喜欢人，这感情太复杂，没人能够真正理顺，谁都想争个高低，觉得自己更喜欢对方，不服气。
“给个巴掌又给个甜枣……”祁慕然嘀嘀咕咕，“年纪这
小就会这套，也不知道跟谁学。”
季染风
祁慕然眼睛微微睁大些，似乎不敢置信他刚刚说
什。
这个问题，他实际上才是最站不住脚那个。
由依赖转变成喜欢，前者太容易产生，只要有足够时间，对东西或者人都可以产生依赖感，现在扪心自问，要个确切回答给到季染风，自己喜欢他什，祁慕然好像也无法回答。
但季染风给他。
“除你之外，
没办法感知到别人感情。”季染风抵住他额头，“当然，不是说只是因为这样就必须要喜欢你，没人能够真正完美解答这个问题。”
，“那不然呢？”
季染风笑下，“喜欢脸，有更好看就会移情别恋，喜欢身材，有更满意也会被吸引，就算没有视觉，也是因为声音触感和味道，但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被替代。”
祁慕然切声，“那什不能？”
“感觉啊。”季染风手指摸索到他后颈，指腹贴着那处揉捏下，“或许真像你说那样，有比你更喜欢人存在过，但是感觉不到，那对方情感再浓烈也是无用。”
“……原本不想说。”季染风神色有些无奈，“还记得们第次见面时候吗？你加微信时给备注，被瞥到。”
“但可以给你承诺。”季染风嘴唇碰到他眉心，“就算你哪天，忽然不喜欢，或者，”他停顿笑笑，用上刚刚祁慕然词，“移情别恋？都不会再喜欢上别人。”
“哦，不是说你没感觉还会直喜欢你，你要是走，也会试着把你放下，很公平。”
祁慕然：？妈，说什混账话。
他刚要揪住对方衣领发火，却听见季染风轻轻叹息声，“这是最开始想法。”
他慢慢往下，贴住祁慕然嘴唇，无限眷恋地蹭蹭，“如果是现在，会用点手段让你留下来。”
记忆太久远，祁慕然努力回忆他给季染风改过众多备注中最初那个。
他不太相信，“就算你瞥到，能记这久？”
季染风勾起唇，“‘漂亮弟弟’，是不是？”
祁慕然：。
季染风认真反思，“见钟情这个词会不会太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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