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你
乌龟，你有没有给它起名字？”
沈百终沉默片刻，道，“听说名字越难听，就越好养活。”
“然后呢？”
“宗先生为它起
名字。”沈百终道，“他起名字是狗蛋。”
陆小凤
下子跳起来，脸色难看得像是被猪拱下，拱到泥里，追问道，“送你乌龟，它名字就叫狗蛋？”
陆小凤道，“你是不是还在怪昨天拦住你？你是不是在怪上个月去怡红楼没有带你？你是不是在怪上次抢你糖葫芦？”
沈百终瞥他眼，把桌上那盘牛肉也拿下来，伸手倒，通通倒进黑豹碟子里，慢慢道，“早上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身体好得很！”陆小凤叫道，“别说是两盘牛肉，就算是整头牛也吃得下！”
“你肠胃不好。”沈百终淡淡道，“你酒喝得太多，老是拉肚子。”
陆小凤刚想要为自己确实脆弱胃辩解几句，沈百终就又伸手拿走他竹叶青，只留下张空荡荡木头桌子。
南王府并不会跑。
沈百终和陆小凤也很清楚件事，那就是像南王这样闲散王爷，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
他们要去，就得在中午去，中午去时候南王定会留他们吃饭，留得时间越长，线索岂不是就越多？
桌上有两碟牛肉，盘多盘少。
沈百终看半天，突然把陆小凤跟前那盘下酒牛肉端起来，放到黑豹面前。
沈百终道，“当然不是，它名字是小六
桌子上牛肉到地上，上好竹叶青到门边，小二擦得干干净净桌子直反光，照出陆小凤样子来，好像是照出好大个笨南瓜。
陆小凤叹口气，只好去看看那只突然讨厌起来豹子，要说老虎，陆小凤当然是见过，就连虎皮，他也被人送过几张，豹子他见却实在不多。
这
仔细看，陆小凤才发现这只豹子尾巴竟足足有二十多寸长，简直好像是条鞭子，看来定被豹姬养得很好，说不定就是养来咬人。
“你有没有想好给它起什名字？”陆小凤问道。
“没有。”
然后又把那盘少推过去，直推到陆小凤停住筷子下面。
陆小凤瞪大眼睛，道，“你为什要把牛肉给它吃？”
“它比你瘦，你应该让着它点。”
陆小凤几乎要跳起来，道，“它比瘦？它哪里瘦？你看它大腿，简直比得上好几只猪蹄宽！”
沈百终好像突然聋，陆小凤说话他句也听不到，只是在慢慢摸那只豹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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