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仕勇摸着肚皮说道：“你们胆子可够大
，谢组长三令五申禁忌，你们居然还敢找人说情啊。”
“洪总，你先做好自己事情吧。”
孔静并没有交流打算，径直走向区府停车场。
“
知道你们急
。”
洪仕勇快步跟在后面，颇为感慨地说道：“万万没想到啊，果壳只是两轮稳定性测试就量产，如果不是这件事，绝对要掉进你们挖坑里，可是现在呢，果壳只能干瞪眼。”
“这也正常。”
谢天心平静地说道：“如果有
个公司，某天突然被限制出售旗下产品，肯定会四处找关系疏通。”
组员们发现谢组长立场好像也有点偏向果壳，大家都很惊讶。
第二天4月8号上午，调查组召集果壳和新世纪负责人。
简短说两句调查情况以后，组长谢天心语气突然转：“昨天，接到建邺某位领导电话，其实也没有聊太久，不过在寒暄中她委婉表达这样层含义，希望能重点照顾某家企业。”
中午这个电话以后，事情并没有结束，当天下午江陵区电视台又找过来，主持人是个身材高挑年轻女记者，涂着明亮口红，耳坠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看着挺漂亮，只是问题很犀利。
“请问谢组长，你们本次调查动机是什
？”
“两个企业之间业务竞争而已，需要您这样慎重对待吗？”
“论断到底什时候才能出来？”
孔静没有反驳，平静开着帕萨特离开。
中午刚吃完饭，就在谢天心严肃强调“纪律问题”两个小时以后，他手机再次响起来。
这次打过来居然是建邺个著名法律报刊主编，他意思也很简单，同样希望调查组多多关照下新世纪电子厂，有机会出来喝喝茶。
谢天心冷笑着挂掉电话。
9号上午时候，调查组继续召见孔静和
洪仕勇听，侧头看眼孔静，嘴角忍不住弯起抹笑容。
“想再强调遍纪律。”
谢天心沉着脸说道：“不要炫耀你们关系网，因为根本不会在意！”
会议结束后孔静走出门，发现洪仕勇正等在外面。
“孔经理。”
……
这些调查组都没办法直接回答，只能用些“严厉打击市场违法行为、维护公平公正竞争环境、促进地区经济和谐发展”这种套话来应付。
晚上回到酒店后，调查组其他组员都很生气。
“电视台记者，肯定就是果壳请来。”
有个年轻组员抱怨道：“因为她询问直偏向果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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