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雨其实也不想打断，只不过她有重要事情提醒：“已经4点30，幼楚今天考试快结束
，你得去接她。”
“行吧！”
陈汉升只能先把眼前
事情忙完，他准备等到圣诞节结束以后，再考虑如何解决颜宁问题。
“让你帮
买大苹果呢？”
陈汉升站起来问道。
陈汉升安静半晌，大概对自家鬼马小秘书也有些无可奈何，最后挥挥手说道：“印度那单生意，静姐他们什
意见？”
“几个大佬全部赞成，这单生意不仅能赚上千万，更重要还是果壳打入外国市场重要机会。”
小秘书弱弱回答。
“唔。”
陈汉升揉着下巴，刚刚在电话里，颜宁似乎准备拿印度市场作为谈判条件，只是被自己糊弄过去而已。
陈汉升在颜宁面前自然是强横无比，
是他性格本就跋扈，不愿意受人威胁，二是不能让颜宁感觉到，修罗场确是自己软肋之。
“小雨！小雨！聂小雨！”
挂电话后，陈汉升沉吟半晌，突然扯着嗓子呼喊。
小秘书很快慌慌张张跑过来：“陈部长，你不能打电话吗，这样大呼小叫吓死人。”
“哦，对不起。”
现在商家太会做生意，每年平安夜之前，他们都要在苹果上印个“心”标记，或者在外面套个精致盒子，当然价格也要翻好几倍。
小秘书早就准备好，拎出个大袋子，里面装着好几个红彤彤大苹果。
包装非常“奢华”，每个苹果都搭配个小果篮，花里胡哨到极点。
“你今晚怎过？”
陈汉升问道：“要是个人话，不如就和去吃
不过躲得初，躲不十五，颜宁迟早会再次提起来，那时自己怎应付？
“操她XX，干她XX，透她XX……”
陈汉升越想越糟心，嘴里不自觉口吐芬芳，小秘书竖起耳朵听着，不知道“颜宁”又是哪位幸运观众，值得陈部长这样惦记。
上个被老板这样“惦记”还是洪仕勇，他现在小日子也不错啦，正在英国养老呢。
“……陈部长。”
陈汉升心里有事，懒得和小秘书斗嘴，随口道个歉。
“对不起就行吗……”
聂小雨不知道发生什事情，正要像往常那样咋咋呼呼理论番，突然看见老板脸不耐烦，眉毛也在压着怒火跳动。
小秘书很早就跟着陈汉升，对于这个微表情非常熟悉，这是陈部长发飙前征兆，所以二话不说马上认怂：“对不起就行吗，你还没骂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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