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放大。”
浴室门材质是玻璃，反照出黎芳菀
影子，视频里，她面色苍白，长发及腰，然而玻璃表层倒映出来那道身影……面部放大后，赫然就是兰之玉！
原来，黎芳菀早就被兰之玉附身
，他们竟然
点都没有发现，就这
无知无觉地和兰之玉起生活好几天。
想到这个结论，贺楼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固瞬。
“从几次歌声就能察觉到，她可以迷惑人心智。恐怖片里这种套路不是很常见吗？鬼杀个人或者附身以后，伪装成那个人样子继续生活，其他人无法察觉。”
异变成僵尸后，全身血肉都被消去，只余层皮包骨，高空抛下后倒在地面。不知是因为符箓还是其他原因，它停留在原地，没有动弹。
“你们离开公寓，是不是就会变成这个样子？”陆言礼冷不丁问道。
贺楼低头看眼黎芳芷惨状，不明白对方为什要这问，但还是点点头。
陆言礼道：“
有个猜想，趁现在它顾不上们，们先把录像看。”他拉开衣服口袋拉链，取出张小小储存卡。
“这是哪里录像？”
天边泛起鱼肚白，原本飘浮血雾亦逐渐消散。
整座城市片寂静，近乎空城。
血雾消散，歌声不再。贺楼估计着兰之玉或许正忙于吞噬其他市民，没空管他们这两条漏网之鱼。他望眼远处钟楼，内心总有些不安。
纵使他再怎不把另个世界居民当做和自己样人类，整座城市消亡也令他有些胆寒。
尤其是看见玻璃窗上反射出陆言礼平淡表情，他更是头皮发麻。
而现在，她附身在黎芳菀身上，那反而对他们有利。
贺楼还沉浸在后怕中时，陆言礼产生个念头——
贺楼察觉对方半天没说话，便主动道：“现在别管这些
“前几天，住处。”陆言礼没有多说。
他们随便找户人家，从满地废墟中翻出无人用电脑，插入储存卡查看。
“调快点，专门看黎芳菀内容。”
贺楼迅速操作，很快切出不少黎芳菀画面。
看大半，陆言礼突然道：“停！就是这里！”贺楼手指点，画面停留在黎芳菀出浴室门前。
他就真……点都不在乎？
“们现在怎样才能进入夹层？”贺楼再度问。
他很不愿意承认是，现在他不得不依赖陆言礼。
只要陆言礼目标也是要活下去，他们就可以合作。
陆言礼则注视着楼下，不知道在想什。贺楼跟过去看，发现他注视是楼下黎芳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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