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
虽说他依诺没有做到最后，可到底也是没少折腾，浑身散
架似地酸疼。
江晏迟不许人打搅他睡觉，故而此刻屋内空荡荡
只有他，楚歇享受着着难得片刻宁静，倚靠在床榻上看着窗外银装素裹。
江晏迟眼微微眯起。
他果真还是容易心软。
便再亲吻他眉心：“你放心，
绝不会再伤害你。”
“
点点也不会。”
像是护着易碎琉璃，他动作先是轻柔缓慢。渐入佳境后便有些压不住焦躁，楚歇呼吸被撞碎，手指揪住正红喜被久久没有松开……
虽然对于自己来说已经很遥远。可是对于楚歇而言，不过数载光阴。那些记忆对于他而言非常深刻，那些疼痛和伤害，以及被逼迫时绝望，还都历历在目。
所以他惧怕，所以他反感。
看到楚歇越来越难耐神色，和微微发抖身子。
江晏迟停下来。
他陷入某种沉思。
。
几番纠缠下来，他渐渐有些喘不上气，像是刚刚消下去酒劲儿又回来似，脑子迷糊起来。
“为什
不愿意，阿歇，你自己看看。”偏在这时候，江晏迟还说着这些话。
江晏迟耐心地解着他衣服上死结，楚歇趁着这会儿空挡，故技重施要推开他，可他眼下有防备，将他手捉住，看着他呼吸不稳模样凑近，声音柔柔地质问，“为什不愿意。”
手再次探向他身后。
天快亮时江晏迟抱着他避开外头人去沐浴，温热池水让他神思倦怠，不过片刻直接在浴池里睡过去。
翌日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他好似做很长很长梦，梦里江晏迟时而,bao虐异常，时而温柔有加。他心情在惊惧和依赖间来回切换，直到梦境彻底结束。
身上异常地清爽，好似昨夜切全部是梦。
可稍动又觉得有些异样。
真不能勉强。
眉头紧紧皱起，他也有些迷茫。这可怎好。
忍耐着身热切血液，他声音有些喑哑：“，们换个法子，好不好。”
楚歇脸更红，察觉到他想做什，那绯红从耳后根路蔓延到脖子。
可今夜到底也是新婚，若是真什都不让他做，好像也说不过去。
“你喜欢吗。”
楚歇回答，绕到上问题，鼻尖发着红，层薄薄汗浮出：“因为，因为太疼。不会有人喜欢做这事。”
分明是有些感觉，可是只要再进步，他就会开始剧烈地发颤。
江晏迟愣住。
如今想起来，确，上世他们两次，都是很不愉快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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