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面无表情，因为她乱用他
姓氏，此刻不想理她。
真生气
？
千霜试探着戳戳他尾巴尖。
唰——
随意张开尾鳍猛地蜷起，含羞草
般缩起来。
这
可怕吗？
吃个水果还要死鱼？
千霜不解这些，此时只能无辜地将商衍望着。
商衍摇摇头，示意自己目前没事。
东陵叹口气，幽幽道：“奴先开些药给他喝，以防万。”
千霜沉迷上投喂鱼感觉，又削苹果块块喂给他。
就在这个时候，东陵手指抚过长发，姿态妖娆地进门，抬眼就瞅到这幕，只在瞬间，他几乎是花容失色：“姑娘，住手！”
千霜手抖，无辜地转过头。
东陵不顾仪态，快步走过来，抖着嗓子问：“你你……喂他吃多少？”
“？？？”千霜把苹果送进自己嘴里，咬得咔嚓咔嚓响，压下部分若隐若现心虚：“就个香蕉，五颗提子，个苹果……啊。”
想。
*
千霜行人从处偏僻地方进聚珍楼。
千霜和商衍被安排在个房间，四个打手前去向东陵汇报情况。
千霜无所事事地剥着瓜子吃，见商衍靠在椅子上，那表情明显不在状态，便推盘水果过去：“吃点什吧。”
千霜被他巨大反应吓得懵逼，头上冒出n个问号：“怎、怎？”
商衍闭闭眼，深
离开前，东陵问：“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千霜郁闷地扯根香蕉：“
姓商，唤商姑娘就好。”
东陵笑容妖媚：“好，商姑娘。”
“……”商衍捏爆颗提子。
千霜毫无所觉，转头碰碰他胳膊：“对不住啊，实在不知道你们人鱼不能吃这些。”
东陵简直不知道该说什：“水果性凉，人鱼不能多吃，他们肠胃承受不这些。”
唉，这老鸨还兼职养鱼专家？
千霜放下削苹果刀，虚心求教：“那……吃多会怎样？”
东陵稍稍缓和脸色，动动嘴角道：“可能会单纯只是肚子疼，也可能引发胃出血。”
靠靠靠靠靠！
商衍回过神来，目光扫过装满各色果实盘子，白皙手指捏起根黄色微弯不明东西。
“这是香蕉。”千霜把皮给他剥开：“呐，直接吃。”
他犹豫着不甚熟练地咬口，微微眯眯眼，似是疑惑这股奇异味道。
千霜没等他咬第二口，把他手上香蕉拿，换上颗洗净提子：“这个，提子，口吞。”
“……”他只咬小口，酸酸甜甜滋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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